关你什么事儿?
——以后不想见我就不见了,也免得两厢生怨。
嗯?
——琳琳,你好好的。
——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希望你幸福,说这些话,你别介意……
你在说什么?怎么能不介意?还有,
你哭什么?
“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呢。”
睁眼,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脸颊生疼,耳际潮湿。
直至能看清那盏小台灯的挂饰,乔琳才停下来。
伸出手,不住摩挲着陈旧的挂饰,乔琳笑了笑。
这还是她亲手做的。
坐起来,拖着沉重的肚子拉开灯,屋里亮堂了,也让她看清屋里坐着的人。
林至远坐在窗帘边上,沉默不语,开了灯,也只照见他一半的脸,和紧抿的唇。
乔琳见他一声黑色正装,头发打理的非常整齐,帅的不得了,就是领带被扯得乱,极为刺眼。
不知怎的,乔琳跟着了魔似得爬过去,挤到他身上,伸手给他系领带。
近了,才发现他下巴隐隐冒出的胡茬儿,摸起来痒痒的。
她摸得欢快,林至远也可这劲儿扎她,像个顽劣的孩子,专扎她肉嫩的地方扎。
乔琳老是被打断,有些恼,狠狠拧他一把,老实了。
她心里就在想啊,就这么个不稳重的货,完全靠衣装出来,仔细看看包装的还不是很好,长得也很‘一般’的林至远,她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宁愿见他,也不见她。
乔琳苦笑着摇头,刚系好领带,手边碰到一东西,一看。
一朵静静绽放的白玫瑰。
她生前最爱的花。
乔琳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