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罹跟在他身后。
大约十米左右的距离。
今晚的月色似乎分外地慷慨,将银色的光影洒上楼角屋顶,映着旁边一蓬蓝花幽怨地亮。
白寞走着,离那些欢乐声渐渐地远了。他抬头看着那轮冰雪一般闪耀的月亮。心里戚戚微微。
根本就不是要如厕,只是心里听了刘罹说的那番话很不舒服,所以才故意地找借口出来逛逛,消减去心中不快。
容儿。
她……
他是很想成为她的夫郎。
可是凭他现在的身份。
终究是个妄想。
没有人会同意高贵的皇女殿下娶一个下九流的小倌。
除非自己愿意成为她一众夫侍中的一位。但自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白寞这般低贱地对待自己。
他是爱她,但是这人世间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太多了。
他也只有忍痛割爱。
可是说的容易,真正坐起来却很难。
走着走着,走到了檐廊尽头,一道月门之后,是静谧的花园。
四处有月光照耀,亮如白日。
一道华丽雍和的女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