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多年那个噩梦一般。
他定住神,迷茫地走了过去。
不知是谁重新点了烛火,那个人在昏暗的灯火下,脸色惨白胜过映在地面凉如水的月光。
大片大片的血,在她腰间沉浸出来。如同开在暗夜里的花儿,象征着死亡的到来。
白寞的眼睛里,光不见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死亡了。
那种将生人与死人彻底分开。
无论什么都好,它最爱拆散世人了。
刘罹,也不在了吗?
“咳咳……”
从那里传来低咳声。
有些喑哑的声音道:“寞寞,快过来。”
像是一束光投入他阴暗的心,点亮了微末的希望之火。
他快步地走到刘罹身边,看着她身上开出的红花,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刘罹脸色凉凉的,一个微笑绽了出来。
“没什么,死不了的。”
白寞沉脸,“都什么时候了,好好说话。”
“疼,疼。”她清澈的星眸泪光闪闪。
白寞叹了一口气,道:“我去找药。”
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刘罹的眼睛却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