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做准备的宋愈,肉麻地抖了一下,立刻正经地板起脸,但那笑意却还是缠绵在上面。
食婴魔被捧得飘飘然,但还是严谨地问:“厉害,怎么个厉害法?”
香奴嗫啜道:“那个臭道士,有一把黄色的伞,他只要一打开,我们这些妖精就会被吸入伞内,化为脓水。我的几个朋友,就是这么死在他手上的,若不是我机灵,怕是早也丢了性命。”
食婴魔见她说得真实,又狂妄自大地以为这个小妖是不敢骗他的。
“就让我来会会他。树妖,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他凶神恶煞地盯着面前小巧玲珑的女孩,不为所动地说着。
香奴表忠心地说,“大人明鉴啊,我怎么敢骗大人呢。”
宋愈调整了角度,将黄伞对向食婴魔的位置,红唇微动,念起一段咒来。
而香奴也觉察到了,往旁边走了几步,退出黄伞控制的地方。
食婴魔起了疑心,“干嘛?”
香奴笑道:“脚麻了,活动活动。”
而从草际而来的fēng_liú,让食婴魔觉察到了危险,他敏感地仔细瞧了一眼周围,一点黄影让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