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愈扶起他,道:“分内之事,谈不上重谢不谢的。”语气之淡然,神容之宁静让另外两个人愣了一下。
王员外怀里的婴儿,突然发出一串玉铃般清泠的声音,对着那个高华气质的青年粲然一笑。
香奴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孩子,笑着到王员外面前去逗他。那孩子小脸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一瞬间由阴转晴。哭得极为惨烈,搞得来者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香奴无语望天,这是什么熊孩子,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诅咒你没有小jī_jī。
宋愈看似淡雅,纤尘不能拂乱此心的样子,实则一双星眸眸底早已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笑意。
王员外是最尴尬的那个人了。他歉意地看了一眼香奴,“道姑,小孩儿不懂事……”
香奴随意地摆摆手,潇洒地说:“没事,芝麻大点儿的事,难道我心胸竟狭隘到这个地步。”她瞥着眼带笑意的宋愈,骤然语气一森,“某人还真是可恶。”
宋愈立刻收了笑意,正经得不能正经。香奴这次满意了。
但是王员外表示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