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之认为现在京城正值两个皇子争位的白热化阶段,还是躲开这个是非之地,像陆璆鸣一样到地方上任职历练比较好;而陆久遥则坚持留在京城,与大哥遥相呼应,也好照应狱中的祖父。两人争执不下,贺知之毕竟是陆璆鸣招揽的谋士,不好对他的二弟把话说得太直,闷闷不乐地退下了。
花弥见贺先生从书房离开,便前去看陆久遥,谁知在门口听到他与陆安泽的对话。
陆安泽的声音很大:“遥哥还是对傅春月的事介怀了吧?宁肯牺牲自己前程也要与妻主相守?!”
陆久遥还是平素安安静静的性子,柔声说道:“此事非我意气用事,我已考虑很久。我们三人中,总得有一人留在京城打点、掌握情报,我虽中探花,但毕竟年纪尚轻,朝廷不会委以重任,也不会被两个皇子瞧到眼里去,卷不到他们的夺嫡之争的。”
“好好好,你说的有理得很,”陆安泽气道:“我看你和大哥一个两个的都扎到温柔乡里才是真的!别说这些幌子,自己的亲二哥我还不了解?”拂袖离去。花弥忙躲到角落里。陆久遥追出来几步,看陆安泽气呼呼地走得飞快,叹了口气没有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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