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想着心事,走到白条河畔,冷不丁地跟一道疾冲而来的黑影撞了个嘴对嘴接吻。田有鸟也是没注意,吃人撞了一下,啊就怪叫一声。他这么一啊,对方也啊了一声更响的,而且还是女的!那女人劈头就骂:“臭流氓!占我便宜!我圈圈叉叉你娘!”
嗯?田有鸟听声音觉得耳熟,很快他小子就想起来了,一拍大腿道:“王秀丽,你连村主任都敢骂。”田有鸟这阵子瞎忙,长时间没找王秀丽谈谈天。她姐姐王秀菊也不知道蹦哪去了,最重要是她那个高中生堂妹张毛毛,好久好久没见到那丫头了。想起这仨女人,田有鸟忽是有点心痒痒,下面那话儿就蠢蠢欲动。
听了田有鸟的话,王秀丽方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她就怪不好意思,赔笑道:“有鸟……田主任,对不起哈,我不知道是你!”
“耶耶,败家娘们,不是村主任,你就可以随便圈叉人家的娘啊?”有鸟这货见是王秀丽,顿时就没皮没脸起来。
一听此言,王秀丽就羞笑答道:“死有鸟,我就随便一说。真的圈叉,人家……自己都是女的,没那男人干的工具不是?”
“哈,说得也是。”听小媳妇这么回答,田有鸟嘎的就乐了。乐完了,张眼见四下没人,这小子就起了邪念,忽是把爪摸到小媳妇的乃子上,说风话道:“姐,咱俩好久没结合了。怪想念你这里,还有你下面这话儿!水就是多,我那个啥……”
王秀丽这几个月一直忙着盖新房子,本来,她跟范屠住着一栋红砖楼房。不过这两年政府搞新农村建设,说只要是在旧宅基地上扑了泥瓦房,盖红砖房,政府将对该户下放一万五的补贴。只要符合政策,钱会直接到该户帐上。也不知是谁放出风来,说今年下半年是盖房补贴发放的最后一拨。此消息一出,四乡八寨立即震动,乡民们几乎是一窝蜂地打地基盖房。龟寨村一带,多数人家生活不富裕,盖一栋二层半的小洋楼,少也要十几万。因贪一万五的政府补贴,不少人家是举债盖房。
王秀丽一家也不例外,听说过了今年一万五的补贴就没有了。她家也上赶着,把老房子推倒,请了包工头和农民组成的小型建筑队,浇地基、浇楼,两个月内封顶。眼下,就忙着装修粉刷,打算在年前搬入新居。现住的这套,两口子商量好了,低价卖给姐姐秀菊住。这不,小媳妇冒着天黑,才从乡里卖瓷砖店铺拉了一车瓷砖回家。她呢,骑着小电驴在前开路,冷不丁地跟新上任田大主任碰了照面。
王秀丽一回眼,见后面店老板的小货车打着大灯跟上来了,吓得她跺了有鸟一脚,迭声埋怨:“小子你找死呀!店老板给我拉货,你也别闲着。上我家帮忙卸货去!”
话说有鸟刚吸了胡干兵的阳气,体内蠢蠢欲动,尽想那事。听说要他干体力活,就老大不情愿,撒腿就溜。不料王秀丽早有防备,死死攥住他小子不松手,还拿他把柄:“你不来帮忙,我就喊,你摸我乃!”
田大主任没奈何,就低声提条件道:“干活可以。干完卸货的活,能不能让我你身上干另外一种活?”
王秀丽这俩月忙得前脚踩后跟,起早贪黑忙到晚,躲床上就打磕睡,跟死猪一样,哪有心思干那事?听他小子满口风话,就漫应道:“卸完货再说吧!”
商量妥当,田有鸟就一屁股坐上王秀丽的小电驴,由小媳妇拉到家。一路上,这家伙偷摸她屁股蛋,小媳妇硬是没一点生理反应,这货不甘心,便探到前面,去摸她话儿。小媳妇又不让,硬是把他不老实手打开。田大主任就纳闷了,王秀丽这是怎么了,她才三十出头呀,怎么跟绝了经的更年期大妈一样,光脾气大,没啦?想着,就闷闷不乐。
不一时,货车就驶入了范家院内。由于是拆旧房盖新房,院内横七坚八堆满了木头,为能让砂浆车进来倒浆,她家连院墙都拆了一半。走进去,到处乱成一团,一片狼藉。不知怎么,屠户老范不在家,她的姐姐王秀菊也不在,楼坯内乌漆麻黑,连个活的都没有。这就难怪王秀丽死拽着他不放了,敢情家里没人。看着整整一货车的瓷砖,大多是六十公分的,四片一盒,寻常妇女是背不动。田有鸟最讨厌干活,不过这会子推不掉了,他小子就苦哈着脸,来回背瓷砖。跑了几十个来回,整整一个小时,才卸完货。要不是他小子力大无穷,怕是得累趴下。
王秀丽见他累得一身汗,倒也体贴,放了一浴缸热水,叫有鸟在她家浴室洗澡。田有鸟洗得清爽,想做那事。得啵走到范家厨房内,见小妇系条围裙,上身是鲜亮的明黄羽绒服,下身是黑色紧身打底裤,倒也新潮。正在灶前切菜呢,把小屁股左扭一扭,右扭一扭,有鸟这货心说,草,还跟我装蒜,这不挺骚的嘛。进来就摸她屁股,把王秀丽吓了一惊,白眼道:“小流氓,到哪都不老实。老娘来亲戚了,不能做!”
“这你别蒙我,记得你上月来假,是十号。就算有提前,眼见都月底了,没提前那么多的!”田有鸟继续上下其手,知道小妇喜抓痒痒,就去她玉背抓痒痒。
不知为什么,田主任使出浑身解数,王少妇怎么都不肯配合。对那方面一点都不热情,皱着眉山,好像有什么烦心事。小田就不耐烦催:“想不想做了,你什么意思?”
王秀丽甩脸子道:“田主任,我看出来了,你眼里根本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