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庭一把将他拉住,对他摇了摇头,“静观其变。”
宋晚跑到比武台下,仰起头,痴痴地望着虚若,看到他胸膛上那条血肉模糊的鞭痕,心如刀割,泪如泉涌。
虚若一双英挺的浓眉深深蹙起,避开她的痴望,温声道:“女施主,这是何苦?快回去罢,莫要让人误会了。”
“我方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被他们打死了。”
叔和哥哥,那梦有多可怕,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死我的,与施主何干?!”虚若将心一横,绝情道。
小晚,听话,快走,别管我,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却听得人群之中有人大声唤道:“宋小娘子,原来是你!”同样身穿黑色僧袍的戒痴嬉皮笑脸地朝宋晚走了过去,一个劲儿地望着宋晚直笑。
宋晚茫然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亲亲的好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