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范彤联系越来越少,党校学习以后,我们还没有通过信。
我在上海出差,碰巧就见到范彤,偶然,纯属偶然。
说实话,虽然人到了上海,与范彤已经近在咫尺,我并没有打算去见她,没想到在商场见到她,还有她的儿子。
我们是来上海考察的,一共来了五个人,那天考察快结束了,我一个人溜到淮海路一家商场,出来一趟,总该买点东西回去吧。
我在食品货柜上挑选着物品,一辆婴儿车从我面前闪过,我是先看见婴儿车的胖乎乎的小男孩,然后才看见推着婴儿车的妇女。
“范老师!”
范彤抬起头,看见是我,也是一脸惊奇:“谷子,是谷子!什么时候来的?”
“市里组织考察,来几天了。”
我这样回答范彤,一边偷偷溜一眼坐在婴儿车上胖乎乎的小男孩。
就这一瞄,顿时让我有一种想流汗的感觉,背上痒痒的,像有无数小虫在我背上爬行。
我记得范彤的丈夫在那方面是有问题的,虽然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却是有冷精还是什么毛病,总之是不可能让妻子怀孕,更不可能让妻子生出这么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来的。
难道?我这样想着,背上那汗就直接流下来了。
“范老师,这小孩?”
话出口,心里惴惴不安,我不希望是这样的事实,尽管我猜到了什么。
范彤俯下身子,看着那孩子,男孩头发不密,呈淡黄色,卷卷的。
“谷子,你看这孩子他像谁?”
“是你亲戚的?”
“不是,是我自己的孩子,难道不像吗?”
范彤歪头看着我,带着笑意。
像,像极了,这孩子不仅像范彤,更像我谷子,那看那头卷发,简直是幼年谷子我的翻版。
我忽然明白了,这原本就是一个圈套,一个范彤和她丈夫共同设置的圈套。本以为和范彤是逢场作戏,原来是有预谋有目的,我不由想起“”这个词。由此,我不由想起我一个熟人借种的故事。
我的那个熟人名字有一个“康”字,,身体却不怎么样,尤其那方面,有残缺,结婚两年了,妻子肚子里还是空空如也。最急的是父母,一直希望要孙子,他们去了两所医院后,彻底失望了!准确地说,是我的邻居男方彻底失望了!他的的精子很少,少到不足于使女人受孕,一年费力耗财的寻药求医,我的邻居终于放弃努力的打算,但父母没有放弃,妻子也没有放弃,要孩子,这就是女人的天性使然。过了一段尴尬的日子,丈夫妻子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终于有一天,妻子忍不住了,在一天晚上开口了:“怎么办,父母又在催呢,我看是不是….”
“怎么办?”
“我想了很长时间,我看还是找个医院做个人工授精吧?” “……但是,终究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在努力想着词句反驳她,否定她,但他的声音是微弱的,无力的。他对这样的主意是排斥的,一想到自己的娇妻的身体植入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有e的k法了,你看看你爸爸妈妈,瞧瞧他的眼神,根本就以为是我的e。你想清楚了,要么咱们协议离婚,要么你就和老人们说出真相,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考虑考虑吧!……”
经过一番激烈的痛苦的思想斗争,最后丈夫被说服了。
接下来他们找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又在网上收集了许多这样的例子,后来他们还是不想在医院搞人工授精,终究不可靠啊,谁知那些提供精子的是些什么人?现在一切都可以暗中操作,那些规范的流程都形同虚设,为了赚取那些营养费,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捐精,万一弄个素质差的,那就悲剧了!最后他q定在现实中找一个理想的未来孩子的父亲。
于是,他们便成天泡在聊天室,寻找物色理想的人选。他们夫妻俩各自起了一个网名,在互联网广阔的世界里广泛交友大浪淘沙一样精心挑选,丈夫最终选定了两个男人,妻子也选中两个。他们没有说出目的,没有告诉他们是为了给妻子找一个送种的“爹”,他们想经过接触最后确定后才告诉他真相。 丈夫找的两个,经过全方位衡量,去掉一个,留下一个,这个男子在北方某城市工作,大学毕业,三十出头,有一个两岁的孩子,这样的条件,还是令人满意的。丈夫是以女人的身份出现在网上的,他们自然而然聊到婚外情,对方似乎对这些不反感,甚至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是成功的第一步。
交谈投机,接着便是视频见面,视频的时候,当然就是妻子出马。看起来,他的外型也不e,身高180公分,体重81公斤,倒是很标准的一个男人,只是皮肤偏黑,让他们略感美中不足,他们两夫妻皮肤都很白皙。
妻子那头百里挑一最后也筛选剩下一个,这个人其实还是个男孩,在读大学生,学体育的,身体强健,肤色也白,且谈吐不俗,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胸无点墨之类。
我妻子对他一开始说,想找一个私下授精的人,还说可以考虑给适当的营养费。这小伙子一开始不愿意,说,要就直接做,我过瘾,你受益,各得其所。好说歹说,最后商定:让他抚摸身体和rǔ_fáng,不直接进入她的身体,不搞实质性的内容。他可以把精子献出来。
接下来妻子又与那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聊了一个多小r。那是个骚男,撕掉斯文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