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有点道理,但俞静这等聪敏的人,已经感觉她背后的苦楚,有好奇心,就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她越不想说,俞静越想知道。
欧阳原本不想提及自己痛处,但被俞静问急了,人也变得激动起来,她接近愤怒地掷掉手中的拖把,说:“我妈说我,‘你破都破了,还在家里装淑女干什么?’别人也不是去南方做服务生!”欧阳说完就倒在沙发上痛哭,俞静对她情绪突变感到意外,听到她父母这样话语更是毛骨悚然,她坐在一旁安慰。
欧阳话匣子打开了,就滔滔不绝地倾倒出来,她有些愤恨地说:“我母亲她是过来人,应该知道所谓‘服务生’是干什么的,要不是碰到大茂,无路可走的我,真的要了!”俞静有些感叹:“怎么会这样,以前真的知道的不多!”
“大茂,收留了我,打造了我,我和他住在同一个门栏下,我有时候我穿的很少,在他面前晃,他都没有碰我的意思,我一时都很失望,后来你们离婚了,他很伤心,喝醉后彻底失态在地上打过滚,很脏,我把他脱掉洗澡,又把他扶到床上。当时我觉得这时候不抓住机会,可能就永远失去了,外贸公司的董小姐也非常喜欢他,几乎差一点就同居了,我才就决定睡在了他的旁边照看他,我想,清醒的时候他不感兴趣,迷糊的时候总可以了睡在他旁边吧。第二天醒来,他以为在酒后伤害了我,就承诺会负责任的,姐!是我欠你的情。”
俞静也被说的很激动,都是善良的人,对菊子表露首先表示同情,她说:“不是的,是我自己作茧自缚,不好好和他过日子造成的,你别难过,我也是从别人手夺过来的,要是我在那样的情况,也会像你那样处理的!”两人说话很投机,回房间后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说了一夜。
俞静知道欧阳的身世,又同情又感激,很敬佩她的豪爽。过后的日子,两人住在一起,关系变得像姐妹一样,无话不谈,有时候两个人话说不够,经常就睡一起。
大茂被搞得一头雾水,以前大茂接她们上下班,两人都对汽车副驾位情有独钟,现在干脆都坐在后排,自己一直在做外贸订单业务,有时候忙的不可开交,只要她们俩没有闹,自己耳根清净,也就没有去了解她们的异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