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好了?”他问
“当然,我昨晚就问了,你的事情就是头等大事,我那里回忘记呀”
“我们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我想等我考试了就上你家求婚去”
“真的?”
“当然呀”刘玉明想发泄自己刚才和陈琴在一起的激情,在自己想厮守终身的女人面前,他会装得一板正经,而在这些女人面前发泄着自己的。
这就是刘玉明的两面性。
吴矿长第二天就给杨润在舞厅里装了几块大玻璃做成了办公室,又在别的地方找了一把沙发抬来,还搬来了办公桌。
杨润看看这满是生辉的办公室,她很满意属于自己的天地。
这天下午,杨润来到吴矿长办公室,刚进门就听到自己摄入心魂的声音,这是自己心仪人的声音,他那熟知的声音她在什么地方都能听出来。
她想进去,却止住了脚步,她不想让吴矿长看出什么苗条,她坐在隔壁的办公室等待着。
吴矿长见到刘玉明的时候,对他的到来还是那么有点冷的味道,吴矿长有他的想法,如果对刘玉明太热忱太粘附了,他会觉得自己更了不起了。
现在刘玉明与自己的关系不一样了,为了得到刘玉明尊重,他觉得从现在起,必须是他的一切行动应该听从自己的一切召唤。
刘玉明见到吴矿长,对自己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热忱,恭维有佳的态度,就觉得在他的心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光。
吴矿长像一座大山和绳索一样,束缚和被压制了他所有的思想和自由。
如果没有秘书长的提议,吴矿长的一切对自己的束缚是很自然的,但现在刘玉明的思想和程序都被秘书长的提议打乱了,他想到这也许是自己升迁的最佳时机。
吴矿长算什么?这小小的矿山算什么?自己的结发妻子,和自己最喜欢的人都能舍弃,雅丽又能算什么?
刘玉明环顾吴矿长办公室,他没有看到杨润的身影,此时,他想找杨润的心情,比找吴矿长急迫的多。
“你回来了,就回到我的办公室,你的官服原职,可能会有些人议论的,对你我还是宽容的态度对待,你必须和以前的所有瓜连做了个了断,免得遭人口舌”
“嗯,我知道,我能回到您的身边,这都归功您的功劳,我会和过去一刀了断的,请您监督我的言行举止”刘玉明像一个犯人一样,对吴矿长做着很直白的表白,他知道只有这些毫无掩饰的话,才能表达自己的裸的心。
“这样说就对了,我想在春节前,雅丽放假以后,先让你们订婚”吴矿长对刘玉明说。
“”
“怎么?”吴矿长问刘玉明
“没有听到你的态度呀?”
刘玉明微微一笑说:“就按您说的办吧”
“今天你先回去休息一天,我今晚在会上把你的事情在会议上提一提,也好塞他们的口,让劳资下了调令后,名正言顺地回来,对你今后的工作会有好处的”。
从吴矿长办公室出来以后,很多同僚们又和他打了招呼,刘玉明看到当初对自己冷眼的几个,现在看见他也露出了媚笑。
刘玉明觉得很恶心,看见他们就像看见一条很丑陋的毛毛虫一样,在自己心里爬。
回到自己的家,这里已经弥漫着一股霉味,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桌子上和床上撒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刘玉明把床上的被单翻掉,铺上干净的。
看看时间离吃晚饭还差那么一点,就在院子里洗了澡。
没有妻子的日子,刘玉明只好把自己的所有脏东西洗掉,凉在院子里的竹竿上,看似刘玉明的神情这样也安逸。
杨润聆听着吴矿长办公室的动静,她看见吴矿长从办公室出来了,她立即起身出来问:“你到那里去?”
“噢,到谭书记那里去一趟,我想今晚开会,和他商量一下”
谭书记见整编机构已经完成了,已经从招待所搬回了办公室,他在这次舅子事件中得到了一个启示,那就是好管事者最终得不到好处。
现在他看穿了,在吴矿长面前是得不到好处的,他想走远征的道路,靠上上级领导,从上到下对自己是最安全的。
见到吴矿长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知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来找自己的。
他站起身向吴矿长递上一支烟说:“基建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我现在就缺一个管这方面的人手,我今天来就是想找你商量这事情的”
“请坐吧”谭书记给吴矿长端了一杯水。
“找到适合的了?”谭书记问
“我想了想,刘玉明在农场改造得也差不多了,人也累病了,他对建厂的所有规划和设计都非常了解,当指挥长还是他最适合了”
“我想今晚开个会议,主要议程就是建厂基建管理,设备的购进也需要进行了”吴矿长说
“嗯,我也只能做个参考,我对管理方面一窍不通”谭书记推说着。
谭书记已经从很多人的口中传谣着刘玉明即将当吴矿长的女婿的传言。
杨润见吴矿长进了谭书记的办公室,她立即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原以为刘玉明还在这里,进去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刘玉明的影子。
“到什么地方去了?”杨润猜测
“回家了,还是到医院去了?”杨润想到他的身份是医院的病人。
刘玉明自己忙完这些事,本想躺在床上歇息的,他想到此次自己的一切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