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病!”我说,“艾滋病、性病,一律跟我无关。下车后我帮你买避孕药,咱们再买些套,到酒店宾馆里好好地激情一场,补偿一下在火车厕所里**的憋屈。”
“你傻啊,”露露不高兴地说,“你是平顶山的,到郑州就下车了,我到南阳才下车,你以为我会在郑州陪你下车?或者是你坐到南阳跟我一起下车?”
我恍然大悟,顿感自己失言,羞愧难当,紧紧地抱着她的腿,一路无话。
我们交替坐着,相互抱着,熬过了漫长、晃荡而困倦的一夜,从燕赵大地,来到了中原大地。
车到郑州,停稳,我要下车,她送我,眼神里带着笑意和不舍。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留下个联系方式吧,咱们都在长春上学,还是河南老乡,以后常联系的!”
她狡黠地一笑,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了,也知道我在东北师大上学,有本事你就自己找到我!”
她刚说完,乘务员就粗暴地把火车门关严了,锁死了,很快,火车就慢慢启动了,留下我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站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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