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披起一条毛巾，穿着一件连体式泳衣，身材匀称，小腹平坦，凸凹有致。肤色微黑，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生得很协调，比较耐看的那一种，面带微笑，就是显得有点憔悴疲惫。

唐雨笑笑，将烟盒和火机一起递给她。

那女人挨看唐雨坐了下来，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好久才慢慢悠悠从小嘴里飘出一缕烟雾。

看得出，她也是野果资深烟民了。

唐雨一双眼睛不老实地在她的全身转来转去，她好像没察觉似地只盯着天边的晚霞享受香烟呆了的快乐。

一支烟抽完，她将烟蒂弹开，说：“看够了么？”

“没够。”唐雨的惫懒劲又犯了。

唐雨的大方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深深盯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

“在想摸你胸脯和屁股的感觉。”

够直接的了，还有几分猥琐的成分。唐雨不怕她生气，若是她乱叫起来，唐雨一个鱼跃，钻进江水里，还从哪里找他？

可是她没有恼，反而很有兴趣地盯看唐雨。良久。点点头，说：“你很坦白，走，到水里去，让你实际体会体会，看与你的想象是否相符。

虽然年龄是唐雨的两倍，但是正是熟透的年龄。这女人，够昧！

唐雨兴奋了，却摇摇头，说：“在这里暴殆天物了。我的原则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尽力做好。”

“要么不做，要做就尽力做好。”她喃喃重复了一遍，“真是这样，世界上什么事情做不好。——有兴趣现在去别的地方实践一下吗？”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那好，现在就走。”

两人在江堤边的厕所里换好衣服，她指着不远处的一辆男式摩托说：“上车！”

发动机一阵轰鸣，疾驰而去。

唐雨没有煞风景地问她去哪里，在后座上搂着她的腰肢。

要是老老实实地抱着，那就不是唐雨了。

手掌一会向下按揉小腹，一会向上勇攀高峰，已经素了几天的小唐雨也不老实地在后面轻轻重重、断断续续地叩关门。

她恼了，在路边停下，训斥道：“还让不让我开车？要不要命？安分几分钟行不行？”

唐雨爽快地答道：“好的，就安分几分钟！”

她还不太相信，但一直到郊外的小山顶，唐雨真的没有再乱动一下。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色暗下来，远处的山峦如剪贴似的贴在天幕上。

她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件雨衣，捕在草地上，坐下就开始脱衣。

彼此的面孔都看不太清楚了，唐雨也将，恤和沙滩裤脱下，挨着她坐下。

“来吧！”她仰身躺下。

唐雨大手在她浑圆的山峦上揉捏了一阵，俯下身去。

“感觉怎么样？”

“三月不知肉味。”

“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结束吧。”

唐雨一笑，说：“时间再紧，也不能不尊重你啊！”话毕，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吻。

她颤栗了一下。多少年没被人吻过了？陶醉在这一瞬的吻里，娇躯无意识地扭动着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唐雨雨点般的轻吻迄通而下，额、眉、眼、鼻……手、肘、腿、膝盖、脚……每一个部位都不曾放过，她已经呼吸加快了。

当唐雨的大手抚着她的圣地缓缓揉动时，她已经水漫金山，不能自持了，

当唐雨挥戈上阵，直捣黄龙时，“哦！……”充实的感觉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长吟。

四周俱是荒野，她皇无顾忌地享受久违的至乐。被唐雨牢牢地抱住后颈，没有多余的闪避腾挪地方，柔韧的腰肢扭动看，承受唐雨越来快猛烈的攻击，只觉得全身仿佛化掉般，越来越强烈的快意如潮水一般从那里全身扩散。一浪接看一浪，把自己推向无边的虚空。仿佛夭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只得通过时而绵长时而急促的呻吟声，稍稍泄一下内心的快乐。

她已经是个中年女人了，秘处的紧小也出乎唐雨的意料。不敢懈怠，终于在她长久的反复曲折变化后的一声尖厉而高亢的呼喊声中崩溃了。

一切都静了下来。月亮还没有出来，四周的蛙呜和虫呜此起彼伏，不知名的夜鸟从头顶飞过，叫声带看几分凄凉。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相拥着调整呼吸。唐雨用手掌上上下下摩动，让她体会到事后的温存。

喘息稍定，她说：“你这小鬼，才多大，哪里懂得这么多？”

唐雨拍死一只咬在后腰的蚊子，回手刮刮她的鼻子，说：“你又不准备嫁给我，问那么多干什么？”

她一凝神，笑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