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宜听见她叫志刚,才知道原来志刚上次回来就是和她做的。
志刚此刻正在和春儿**。这小姑娘有一阵子不来骚扰他了,经常带一个男同学到井儿宿舍里过夜,最近可能与男同学闹翻了,便又来缠志刚。她有志刚房间钥匙,等半夜志刚睡下了,便偷偷跑过来,钻进志刚被窝里。志刚哪里拒绝得了这个,春儿紧绷绷的rǔ_fáng一贴上他,小弟弟就硬了。春儿现在经验已经很丰富,用舌头把志刚服侍得血脉愤张,小弟弟像要迸开似的,一进入春儿小小的洞穴中,便要把它捣烂似的折腾,感到不折腾就会裂开,越折腾就越安全,让春儿如醉如痴。志刚能感觉到春儿第一次高潮从远处露头了,便准备好迎接其冲击。他很轻松就承接住了。
春儿高潮过去,感到志刚还停留在蚌肉里面,惊喜地说:“志刚哥,你好像比以前厉害了。”
“是吗?”志刚亲亲她的唇,喜爱地说,“怎么个厉害法?”
“我高潮了你都不射,还能让我再来一次高潮。”
“喜欢吗?”
“喜欢。”
“来,我们换一种资势。”
志刚让春儿以他的玉柱为中心,旋转一半,两人互相交叉,春儿胸前抱着志刚一只腿,另一只腿却在身后,这样玉柱进得更深,春儿感觉到洞的底部被玉柱抵住了,更有充实感。
志刚感到春儿的高潮又在远处涌来,便积聚起力量,等高潮一露头,便全力迎击,让春儿一浪一浪地淹没他,他便一浪一浪地挺立着。志刚剧烈、坚硬而无情的反击,像巨石一样把身下的女人砸成了一滩柔软的水,淹在水中,他觉得自己也分崩离析,融成了水。两个人成为同一摊水,互相融化了对方。
春儿开心地闭眼享受着,抱着志刚许久不动。她睁开眼睛,问志刚:“志刚哥,你和谁**最快活?”
志刚反问:“你和谁**最快活?”
“和你。以后我天天来要你。”
“那可不行。我事情多,没有时间。”
“你不睡觉吗?晚上还没有时间?别骗我,你有很多女人,所以才不能天天和我在一起。是吧?”
志刚没话说了。让这小姑娘缠上,还真不容易脱身。
沈琼这几天住在曲贝贝的房间。她和李世勋已经和好,甚至比以前感情更深。他们之间有一个好处,就是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李世勋和蔡明丽是无法和好了,和祝丽却很快又如胶似漆。祝丽心里明白,只要不要求李明勋娶自己,两人的关系就可以长期保持。
沈琼和李世勋的性生活也比以前和谐了,但她过一段时间就需要彭孝胜野蛮地冲击一次她的洞穴,才感觉到完美。一般是两个礼拜的间隔。她经常到民工之家来并不全是为了民工情人,她还一直在民工的圈子里打听父亲的下落。她知道父亲一定还在上海。
吃过晚饭,沈琼在房间里觉得无聊,什么都不想干。昨天才和彭孝胜做了一晚,今天不想叫他了。她打电话给志刚:“你在家吗?”
“在呀。”
“我想和你聊聊。”
“行。你来吧。”
沈琼走10分钟就到了志刚楼下。她乘电梯上到志刚住的18楼,正准备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便推门进去。志刚已经把茶给她泡好了。
在沙发上坐下,志刚问:“怎么了,闲得无聊吗?”
“也不是,就是想找个人聊聊。你知道我一直在寻找父亲,而且总感觉他离我不远,可就是找不到。有时我感到身后有一双眼睛看着我,我想那一定是父亲,回头一看却什么人都没有。”
“我也相信你父亲离你不远。他肯定知道你在哪里,却不想让你知道他。”
“我是他女儿,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在哪里?”
“那谁知道。或许和你母亲有关。”
“这我相信。我母亲对我父亲太残酷了。我都不理解他们当初怎么相爱和结婚的。”
“无论如何,他们生下了你,你就应该感谢。”
“还不如不生下我,免得让我承受这种痛苦与烦恼。”
“怎么,你想出家了?”
“你才想出家。我还没有享受好人生的乐趣,怎么会出家。”
沈琼今天穿一件紧身羊绒衫,显得胸更高、腰更细、屁股更大,下身穿着短裙,裸露出修长的双腿。上次她和志刚**以后,再也没有做过。主要原因是志刚出去疗养了,没有机会在一起。那次志刚给她的快乐让她记忆非常深刻。
志刚身上发热了。他凑近沈琼,一只手抓住了高高的rǔ_fáng,说:“今天我们享受一下人生,好吗?”
沈琼没有躲避,任他揉着rǔ_fáng,却说:“你的女人太多,我只要一个情人就够了。”
“只要一个情人更要好好地挑选啊。我一颗红心两种准备,让你品尝一下,然后任你处置。”
沈琼已经被他揉得rǔ_fáng发胀、身体发热了,还硬撑着说:“我品尝过你,已经把你淘汰了。”
“可是我还没有淘汰你。”志刚已经把她按倒在沙发上,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志刚的蛮横让沈琼心甘情愿地屈服了。她任志刚脱掉衣服,用舌尖征服她的每一寸肌肤。
志刚进入时,她已经期待很久了。她又体验到到李世勋、包工头、和彭孝胜三人一体同时和她**的感觉。她感到自己飘浮在空中了,四周没有依托,便拼命喊叫,拼命抱住怀里这个唯一的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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