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儿洗过澡,穿着睡衣坐到天明身边,说:“天明,上海邻村公司想并购我们酒厂。”
天明很意外,问:“怎么并购?把酒厂买过去?”
“不是买过去,他是入股,然后派人来管理。”
“那还不是一样。把我们架空了,以后酒厂就是他们的了。”
“可是靠我们自己,这个酒厂做不了多长时间。”
“他们占多少股?投入多少钱?”
“他们要求控股,占51。投多少钱要等酒厂价值评估出来以后才能定。”
“那就等于把酒厂全部给他了。”
“其实这样我们更赚钱,也更轻松了。什么都不要管,当然想管也可以参加管理和决策。表面上看我们的股权从100减到49是少了,但是我们拥有的股权价值比以前还要高,钱更多了。”
天明想起柳凤爸和他达成的协议,说:“你要是问我,我的意见是不同意。”
那天和柳凤睡觉被当场抓住,柳凤爸**着他答应娶柳凤。说柳凤是黄花闺女,还在读高中就被他给毁了,以后没法嫁人,他如果不答应娶柳风,就把他告上法庭,告他**罪。
天明说:“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娶柳凤?”
柳凤妈说:“先离婚。然后娶凤儿。”
柳凤爸说:“只要你答应了,离婚的事可以慢慢来。但还要有个条件,你把舒家酒厂的大权掌握在手,然后想办法把酒厂转到你自己名下,再离婚,带着酒厂和柳凤结婚。”
天明被逼无奈,只好答应了,在一张事先写好的协议上签了字,还摁了手印。他倒不是不想娶柳凤,井儿和柳凤都是美女,以他的审美眼光没有什么区别,井儿的气质和能力优势在他眼里是看不出来的,况且井儿比柳凤要大十几岁,所以娶柳凤也未尝不可。可是,要把井儿家的酒厂都抢过来,他觉得未免太缺德了。但这事由不得他。
一听井儿说邻村公司要并购酒厂,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答应。如果并购了,柳凤家得不到酒厂,肯定会把自己和柳凤的事兜出来,那样就是鸡飞蛋打,既要被井儿赶出门,又娶不到柳凤了。
井儿哪里知道还有这些事,她只认为天明还是井蛙之见,多沟通沟通就可以说服他。再说,并购大权实际上在自己手中掌握,和天明商量是为了尊重他,让他来当这个家。
“不说这个了。”井儿说,“这事不急,慢慢再商量。”
井儿想要天明了。她把小手伸到天明睡衣里,**贴着天明胸脯。天明回应着拥抱她。他们**还是井儿主动多。天明虽然年轻,可对井儿有些敬畏,就是想做了,也悄悄地先观察井儿,或者暗示井儿,让井儿主动。井儿已经30岁了,正当yù_wàng和能力最旺盛的年纪,天明的年轻和冲劲正好能满足她,所以经常想要。
井儿洗过澡根本就没穿内衣,天明双手粗暴地脱去睡衣,她就****了。每次她这样都让天明血脉愤张。天明的手摸到了井儿最娇嫩的地带,也轻柔起来,不敢用劲。
井儿的小手抓住天明的小弟弟,发现它还没有起来。这太异常了,从来没有出现过。她认为是前几天争吵的缘故,便加倍地温柔抚摸着天明,手里还是没有动静。
天明确实血脉愤张了,他也想要,可是下面没有动静。他想起了在柳凤家所受的耻辱,想起了当时小弟弟像是被什么东西拦腰击了一下似的,立刻就疲软了,至今都没有硬过,他只是此刻才发现。
两人努力了半天,小弟弟始终起不来。井儿扫兴地放弃了努力,抱住天明安慰他:“不要紧,下次就好了。”
井儿知道几乎每个男人或因生理或因心理原因,都短暂地有过这种情况,只要不放在心上,很快就能恢复。她不知道天明不属于这种情况。
天明在井儿怀里渐渐睡着了。井儿没有睡意,她的身体还在渴望着男人。她禁不住回想着这次和志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细节都让她回味无穷。越想她越受不了,只好用两根手指进入蚌肉里聊以解渴。她从来都不需要**,所以没有**工具。在上海有志刚,一周一次她已经满足。结婚后只要她想要,年轻的天明可以每天都和她**。
早上起来,天明和井儿洗漱完毕下楼,井儿妈已经把早饭烧好了。吃过早饭,喜儿上学去,天明和井儿一起到了酒厂。
天明没在办公室坐,直接到车间去了。徐厂长对井儿说:“天明这几天还挺勤快,没有去打麻将了。”
井儿说:“徐厂长,有一件事关系到酒厂的前途,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你说吧。”
“上海的邻村酒业公司想入股我们,然后介入管理,这样以后我们就是小股东了,对这个酒厂也没有了控制权。你觉得能不能答应?”
徐厂长想了想,说:“对上海的那个公司我不了解。从我们酒厂来看,我只懂生产,什么现代化管理一点都不懂,天明也不懂,你懂一些,可是个女人,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会越做越小,从茅台镇这么多酒厂的兴衰就看得出来。所以我觉得,如果不同意并购,舒记酒厂就只能越做越小,如果同意并购,就有可能做大。当然也有风险,比如这个如果公司经营不好,那么我们酒厂也会受牵连。”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个邻村公司是值得信任的,就应该同意并购?”
“是这么个意思。”
“谢谢你,徐叔。”井儿小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