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才依然不停地运动,让志红感到快乐持续不断地托着她漂浮在空中不落下来,这一点可比自己的男人陈友厉害。陈友可以让她连来两次高潮,但中途需要停顿,把握好节奏,让他连续运动不停却做不到。
志红突然又来高潮了,她拼命起伏扭动,感到能把德才那长玩艺折断一截在洞穴里。等她的高峰过去以后,发现它还在里面坚韧地快乐着。
在志红的第5次高潮中,德才投降了,那大家伙像抽水一样把大量的液体射进志红身体里,液体pēn_shè到洞壁的感觉让她更是如醉如痴。
志红听说睡男妓的费用比**贵多了,便问:“睡你一次要多少钱?”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家芳叮嘱过德才怎样回答,他说,“家芳给过钱了。”
志红心想:“花钱睡的小伙子就是厉害。可惜不能经常睡,也睡不起。”
陈友和大力在大群的工地上班有半个月了。大群和大力同村同辈,和陈友也认识。他们报到时,大群对他俩说:“论技术,你俩在我这里至少也要当个班长,不过你们刚来,班长位子也没有空缺,就只能委屈一下,做普通工人了。”
陈友说:“没关系,大群,该怎样就怎样,我们听你的。”
瓦工班长彭大明和陈友同岁,上初中也是同班同学,原来关系就不错,大群便把陈友安排到他手下。
大力一上班,就问一起干活的木匠周信峰:“喜欢打牌的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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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周信峰说,“闲了没事,谁不喜欢玩一会。”
他们所说的打牌,就是赌钱。在农村没有打牌不玩钱的。
“玩得大不大?”
“不大。我们都没有钱。大志每个月只发给我们一点生活费,工钱要等到年底才发。”
不管大小总是赌,大力多日没赌就手痒。可是他不住在工地上,每天要回到临村民工之家,想赌也没时间。
中午吃饭时,大力端着饭碗走到陈友跟前,说:“姐夫,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们工地离民工之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没有公交车,每天来回要走两个小时。干这么累的活,这样休息不好。我们能不能和大群说一下,就住在工地上,到周末回去。”
陈友大口吃着饭,看也不看大力,说:“你不就是想玩牌嘛。不玩能死?”
“姐夫,你就帮帮忙吧。这里打得都很小,掉到坑里都输不了多少。大志到年底才发工钱,都没钱玩大的。”
“你住在这里吧,我还要天天回去。”
“那不行。你天天回去,那志春也不让我在这住啊。”
忠厚的陈友被他缠得无奈,只得答应:“好吧。你去和大群说。”
大力乐滋滋地去找大群。宿舍里空床位很多,大群同意了。当天晚上大力就拉着陈友和大明,加上周信峰,打麻将打到12点,大志有规定不允许超过12点睡觉。
工地上都是每周日休息一天,周六上班。民工的工钱按天计算,周六上班工钱照算,却没有算是加班。如果算是加班得付双份工资。但好歹也有钱,大家也不计较,以前在农村本来就没有每周休息的习惯。到周六下午下班,陈友打算回民工之家,大力却拉着他还要打麻将,陈友不干,说:“要打你打吧,我是要回去了。”
大力说:“今天打一个通宵,明天早上回去不行吗?”
大明说:“大力,你是好赌不好色,陈友可是好色不好赌。那么漂亮的老婆在家里,要是我就天天回去。”
陈友被说得脸红了,但确实被说中了,他回去就是想志红了。大力只得让他回去,叫他对志春说自己晚上加班。
“我可不能这样说。”陈友说,“一次两次没关系,可你打起牌来不可能只一次两次,志春迟早会知道。”
大力生气了,把手一挥说:“随你怎么说吧。她知道就知道。”
大明说:“就是。大力什么时候怕过女人。”
大力打麻将打到天亮,然后上床睡了一觉,起来吃过午饭,才往民工之家走去。回到家里,志春正在午睡,被他开门声惊醒了。看着漂亮妻子睡眼惺忪的模样,大力有了冲动。他并非真的不好色,只是赌钱对他的吸引力更大而已。他脱掉衣服,抱住了志春。志春本来以为他昨天回来,早就想要了,没想到陈友说他不回来,弄得她都没有睡好。此刻她抱紧大力,急切地吻着。大力把志春的睡衣从下掀到上面,从头上脱去,志春美丽性感的**便从下往上逐步展现在眼前。志春已经耐不住了,扭动着身躯催大力快点上。大力热血沸腾,扒开志春双腿便直捣龙门。
一个月不到,大力就觉得打这种小麻将太不过瘾,开一副大牌只能赢十几块钱,小牌就几块钱。他问周信峰:“你知道哪里有玩大些的吗?”
“玩大的?”周信峰问,“你有钱吗?”
“有。我在深圳辞职时领的工钱还在。”
周信峰说:“我有一个老乡他们玩的大,不过他们的工地有点远,你不能天天去玩。”
“那我就星期六晚上去玩。”
“行。我和老乡说说。”
大力一反常态,每天都回家了,这让志春有些惊喜。大力说周六晚上不回来,要和周信峰到他老乡打工的工地去玩。志春也不在意,他都天天回家了,偶尔在外面玩玩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