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大力离婚,你愿不愿意娶我?”
“太愿意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到哪里找去?”
“哼。哪次你赌输了又把我给抵债了。”
“我怎么舍得拿你抵债?绝对不会。”
“说得好听。大力刚结婚时说的比你还好听。”
“你说,要我怎么样做你才相信?去杀人还是去跳楼?”
“我什么都不要你做,我也不会嫁给你。我要是再有机会嫁人,绝不嫁给喜欢赌钱的男人。”
“我要是把赌戒掉,你嫁不嫁给我?”
“别说那没用的了。我还不一定离婚呢,就是离了也不一定就非要嫁人。”
“不嫁你也要做我的女人。”
“我凭什么做你的女人?你有多好吗?”
“我除了喜欢赌钱,真不
是坏人。”
“大力也一样,除了喜欢赌钱,也不是坏人。”
“志春,老实告诉你,我看不起大力,连老婆都能输,算什么男人。既然你把我和大力看成是一样的人,我就告诉你,我和大力不一样,从今天开始戒赌了。”
“你戒不戒赌不关我的事。现在我还是大力的老婆,还在拿自己的身体替他还赌债。不过你明天不要来了。”
“为什么?”郑挺瞪大了眼睛,抬起身看着志春,“你还没有还完呢。”
志春抿嘴笑笑,这是她在郑挺面前第一次笑:“你别急嘛。我没有说以后就不还了。我的意思是这样容易让别人发现,还影响工作。你不要上班了?”
郑挺挠挠头:“你说的也对。那我以后就直接打电话约你了?”
“不过,我只陪你10次还清赌债。是你说的。多一次我都不干。”
郑挺欢天喜地地穿好衣服走了。他觉得这一把赌得太值。就算收手从此不赌了也值。
大力还在工地上班,他赌输老婆的事只有周信峰知道,他恳求周信峰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他不敢回家,住在工地上,只能天天赌小麻将。两人在一起干活时,周信峰悄悄问他:“你真是好赌不好色?老婆都不要了?”
“谁说的?还清债老婆还是我的。”
“那可说不准。就怕等你的债还清了,老婆也跟人跑了。她和谁睡觉不是睡,凭什么偏要跟着你?还等你再卖她一回?”
大力停止推刨子,呆呆地想着,周信峰说的有道理。
“我说,像你这种人,控制不住自己,就应该把赌戒掉。”周信峰继续说。
大力回过神来,说:“我也想戒,可就是戒不掉。”
“我有一个办法。”周信峰说,“不是说好色就不好赌吗?你去玩女人,就没心思赌钱了。”
大力白他一眼,说:“说得轻巧。有女人玩,谁还那么好赌?玩女人得要多少钱?只出不进,还不如赌。本钱大是赌,本钱小也是赌,还有可能赢钱呢。”
“那要看你会不会玩了。”周信峰得意地说,“会玩的不但不要花钱,还能赚钱。”
“你说的是当鸭吧?我在深圳听说过,那里比上海多。可是咱们这个年纪已经当不上了。”
“谁让你去当鸭?叫我当我还不当呢。你说吧,想不想玩女人?我带你去,不要花钱。”
“还有这么好的事?当然想了。”大力十几天没回家,已经憋着难受了。
“今天晚上,我带你到民工之家去。”
“什么?我不去。”
“不是带你回家。是大鹏承包的那块民工之家,专门租给富婆的。”
晚饭后,周信峰带大力到民工之家去,大力躲躲闪闪地拣靠墙的地方走,生怕被志春看见。周信峰说:“你怕什么。志春不会看见的。”
他们上到三楼,在一个门前停下,周信峰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脸蛋漂亮、气质高雅的贵夫人。大力跟着周信峰进去了。外面是个客厅,贵夫人叫他们在沙发上坐。大力估计这个女人有四十多岁。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高高的胸前,一对紫葡萄一般的**顶着薄薄的睡衣,几乎和在外面一样,连周围的乳晕都看得清楚。大力继续往下看,里面一片洁白,只是小腹下面那块三角地是黑糊糊的,明显没有穿**。他的小弟弟禁不住地起来了。
“王姐,”周信峰这样称呼王洁敏,“这是彭大力,刚从南方过来的,我想你一定喜欢。”
王洁敏坐到大力身边,摸着他胸前强健的胸肌说:“好。我喜欢。你去洗澡吧。”
大力洗好澡,披着浴巾出来,王洁敏示意周信峰去洗澡,便转身走进卧室,边走边说:“你过来。”
大力走进卧室,王洁敏转身抱住他,胸前一对**房紧贴着他的胸肌,他的小弟弟顶到了王洁敏的小腹,他不好意思地往回缩,王洁敏却一把抓住了小弟弟,直接脱下他裤子,把小弟弟放入嘴中。
大力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志春害羞,从来不会用嘴含他的小弟弟。他也老实不客气,双手从王洁敏的背部抚摸到胸前,把那一对**房抓住揉搓。王洁敏一直把他做到濒临崩溃,才往床上一躺说:“你快进来。”她已经忍不住了。
大力快速杀进去。这女人的洞穴很空旷,棒棒在里面游刃有余、自由出入。女人在下面主动出击,不断左右扭动、往上挺起、左右摆动,让棒棒在洞里左冲右突地磨擦和撞击洞壁,使快乐如泉涌。大力那空旷的感觉渐渐被收紧,知道她的高潮马上来临,便更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