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情欲的味道(三)
窗外楼下的街道上已经是人来车往,崭新的一天,正式的开始了。
“看,新的一天!”她说。
“恩。”我说。
“很多事情,发生了,就得去面对,就算不舍也没有用。”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张嘴。
她回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说:“如果我说自己活这么大,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你相信吗?”
我点了一下头,让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说我还会想念一个男人的话,那就是从那晚之后会不自觉的想起你。”她自嘲的笑了笑,问:“我是个有婚姻的女人,你是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小男人,一个大男孩,这些,是不是很让人难以置信?
“我相信。”我说。
“为什么?”
“不知道,但就是相信你。”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相信面前这个素不相识,不知其根底的女人。
“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和你”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脸上飞起了一抹红。
我把嘴上的烟递给了她,自己又点了一根,说:“相信吗?从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她的影子。”
“她很漂亮吧?”
“恩。”
“跟别人了?”她轻声的问,语气非常的轻。
“去天堂了。”说完,我竟然笑了。
她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疼痛,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知,笑着说:“抱抱我吧,我很喜欢在你怀里的感觉。”
其实应该说是她在搂抱着我,一个大男人斜倚在一个仅仅穿着内衣的艳丽女人怀中,脸上却有着纠结的伤痛,外人看了,是不是会觉得滑稽可笑?
很多时候,一个拥抱的意义绝不仅仅是就抱一下而已,绝对不是。
她的胸-脯温润滑腻,散发着非常好闻的味道,很快让我重新冲动了起来。
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得神经病了,抑或是内心里的最深处根本就隐藏着堕落的魔鬼。刚才还悲痛的要死,还因为背叛了雨儿而悔恨惆怅,这会儿体内生理上的需求又烈火般燃烧起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这样好笑,疯了吗?
茹姐感受到了我的冲动,她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我,笑着问:“坏东西,又想了?”
“你说呢?”我淘气的反问。
她蹲了下来,轻轻的n住了它,她的动作很生疏,所以一边吸着一边用眼神询问着,生怕弄疼了我,她的举动很让我感激,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快乐,虽然仅仅是生理上的。
一个不雅的举动,却似在我久已冰封起来的心田之间,注入了一道暖流。
我理了理她凌乱散落的长发,爱怜的说了声:“傻瓜。”
她抬起头来,问:“咬痛了吗?”
“没有,很好,很舒服。”
她低头想再次n住,我阻止了,把她拉坐到了我怀里。
我说:“傻瓜,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问:“为什么?你怕?”
“对,我怕。”我说。
她笑了,咬了我的鼻子一下,说:“我也怕,与你相比,我更有怕的理由。”
“为什么?”我问,问完后,才知道自己根本无需去问。
看着我的眼睛,她说:“你,是你;我,是我。”
不错,造物主就是这样幽默,它可以让两颗残缺冰冷的心灵相遇,拥抱在一起取暖,互相慰藉,交汇,却又在他们之间无比残忍的添上一道天堑,无法僭越的天堑。比如:说年龄,过去,世俗的眼光,以及先前和现在且一直到未来都会存在的拥有。
“恩。”
我低头去亲她胸前的弹性和柔软,它们在我亲吻下跳跃不已,像是欢快的白兔。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我一直在抚着,揉捏着她那浑圆,弹性,滑腻的两片,不时的把两根指头并拢在沟间滑动。
她低声呻吟着,搂抱着我的头,下体摩挲着我的坚挺。
“我要,现在就要!”她大声的说。
“我也是,傻瓜。”
听到我的回答,她松开手臂,想脱掉内裤,我用眼神制止了她,她不解,疑惑的看着我。
我把她的内裤底端拨到一边,她会意,用手扶着我的坚挺,坐了下来,伴随着她“哦”的一声呻吟,我们又结合为一体了。
有时,对于两个寂寞的心灵来说,性,不失为是一种驱除寂寞的良药,哪怕仅仅是暂时的。
两具燃烧起来的躯体,时而如巨浪中的舢板,颠簸,摇晃,翻过一个又一个浪头,感受着到达浪尖的喜悦;时而如草原上的马驹,追逐,驰骋,跨过一道又一道鸿沟,交汇着抵触到顶点的高潮;时而如淤泥间的泥鳅,蠕动,穿梭,游过一个又一个角落,领会着穿越瞬间的欢娱
嘶叫声中,伴随着最后一次的冲刺,抵触,所有的热烈在刹那间爆发。
颤抖的躯体,沉重的喘息,蔓延的快感,升华的肉-欲之爱
她脸贴在我的胸脯上,呢喃着说:“我累了,想睡一会,抱我去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