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逊摸着下巴,思忖自己的心事。要说就为了个通房,便想方设法弄魏行远于死地,他还真没想过。毕竟自己的身份在那儿,魏行远也只敢小打小闹,不敢和自己真的撕破脸,有那一回大街上明着捋人,却绝对不敢再有第二次。
但曲江烟说得也不错,他总能找着别的法子,来证明曲江烟不是红绡。虽说他翻不出天去,到底烦人,尤其那个朱老爹,没事还要生事儿的主,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自己总不能袖手旁观,到头来还得跟着掺和这些烂事。
曲江烟看他不作声,生怕他犹豫,便软声道:“论理,外头大事,不该奴婢开口,可奴婢想,但凡能不给爷拖后腿,便是奴婢最大的功劳了。要不然爷想个法子,把奴婢的爹远远的送走吧。”
不该开口也开口了,谁让这事就是从她这儿引起来的呢?
孟逊道:“送什么送?这不是说爷怕了他吗?”
曲江烟拿帕子蒙了眼睛,道:“什么怕不怕的?总之奴婢也不想爷在外头和人生事端,只要不是太过分,爷做事还是该宽宏、忍让些,再说若是传到外头,倒让世人诟病说爷为着个奴婢就和同僚不和,心地狭窄、睚眦必报之类。便是言官们不愿多事,传到府里,老太太、太太也会嫌奴婢多事。”
也就是说,这事不仅要解决,还要尽快,别等着京城里宣扬的风风雨雨,那么不管她是真红绡还是假红绡,只怕就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