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清香璃子记忆中曾经好几次通过小树林的捷径,对这个小树林的一草一木一
水也算是颇为熟悉,但是我毕竟不是清香璃子本人,灌输的记忆与实际总有一些
微妙的隔阂。如果没有所谓的黑暗游戏,这些隔阂也许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现
在行走在其中的我来说,对环境的这份不熟悉让我吃尽了苦。
如今的我双眼被黑色丝巾蒙住,上下颚因为嘴中塑料球的缘故无法合拢。我
的上身一丝不挂,上身的麻绳织成了一张大网陷进了我的肉中,绳网中被勒得突
出的皮肤因为血流不畅涨得发麻,而两条被已经失去知觉的手臂如同一根僵硬的
木棒紧紧地顶在背后,逼得我只能昂头挺胸。乌黑的马尾辫遮盖住了我的双手,
但是早已被紧缚得发胀双手丝毫感觉不到其上凌乱的发丝。我的腰间则被绑了一
个丁字裤,粗糙的麻绳夹住了撩起的短裙,隔着黑色棉裤袜和内裤勒在了我的私
密花园上,而绳子的末端正掌握在我身前那个男人的手里。就这样,我双目被蒙,
双臂倒剪,上身僵硬地在那个男人的牵拉下一步一步踉跄得向前走着,两只被麻
绳八字勒得突出的大rǔ_qiú随着我的步子上下左右晃动,扯得胸前和双肩肌肉酸痛。
可以说我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那个男人给我捆了一个股绳后就
没有再对我的双腿做出什么束缚,而我自己也因为身高的原因没有再穿什么高跟
鞋。从小就久经锻炼的我来说,在下肢没有限制的情况下穿着运动平底鞋蒙眼走
路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所以尽管我双手高吊在背后,重心上提下身体摇摇晃
晃似乎随时会倒下去,但我在最开始仍然能够以一个微妙的角度挺胸后仰,保持
着行走间的身体平衡,甚至还有闲心对比记忆中的地图猜测我到底被男人带往哪
里。
而不幸的是,我的上身是被麻绳紧紧地绑着的。在来回晃动保持平衡的过程
中,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着身上密麻纠结的麻绳,缠绕收束在rǔ_fáng根部的麻绳来
回摩擦着,像一股股电流毫不停歇地冲击着,只走了几步就香汗淋漓,双腿发软,
只能咬牙坚持走下去。更可恨的是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知道我行走艰难,还是毫
不留情地大步朝前方走着。我只要脚下稍微慢了几分,压在yin道口双唇上的绳
疙瘩就会隔着单薄的布料深深得陷了进去。先是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勒紧
的剧痛,这种快感让我肌肉收缩双腿乏力迈不开脚步,而胯下的剧痛又刺激着我
不得不加快脚步已缓解下身的压力。但是走的速度一快,身体各部位动作也加快,
紧勒在yin道口的绳疙瘩和毫无阻拦横勒在胸口的八字形乳绳频繁地磨擦刺激着
我的敏感部位,使得我不由紧夹着双腿,弯腰颤抖,本来被被束缚高高挺起的乳
房更加发涨发硬。这使得我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我想大声叫喊,但是堵在嘴中的
乳罩和口球让我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呜声,速度反而比之前更慢。就这样快也不行,
慢也不行,身体被麻绳不停地刺激着敏感部位,即使是初春天,即使是赤裸上身,
很快我也香汗淋漓,最后近乎虚脱散架的我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到底我会被带往
哪里,几乎是瘫软着在胯下股绳的牵拉下被动前进着。
迷迷糊糊间,胯下的麻绳忽然改变了牵拉的方向,我也跟着踉跄地随着改变
前进方向。前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但是我双眼被蒙,一片黑暗下也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身体被及腰的灌木树枝不时扫过,而我双手给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
动,让也无法让,只能直挺挺地任由草茎树枝扫在我的身上。新的疼痛让我似乎
有点清醒过来,这里似乎是树林间唯一的小河渠,只要跳着踩过几块露出水面的
几块鹅卵石来到对岸,只要几步路就能穿出森林来到学校的正门了。在记忆里平
时的清香璃子也经常走这里,如果周围没有同学的话,她也会不顾淑女风度的跳
跃着走这捷径。
但是,我现在可是被绑着啊!而且那个男人如果也是跳着的话…想到这里,
我不由大声抗议起来,可惜无论我想说什么都被翻译成了「呜呜」的呻吟声,酸
麻的上下颚反而因为用力过度一阵剧痛。
下身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力,那个男人真的如同我猜想地那样跳上了一块石块。
而我虽然有心理准备,在力传来的瞬间顺势也发力跳跃。但是终于灌输的记忆和
真实记忆的区别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双目被蒙根本不知道最近的石块有多远的
我只能下意识地顺着绳子拉力方向跳跃。似乎是我用力过猛,距离也有点偏差,
虽然一只脚踏上了石块,但是另外一只脚向前踏空,身体又被五花大绑,重心一
个控制不好,脚下一滑,身体向前扑倒向水面摔去。我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撑,可
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动惮不得,「趴」的一声,水花四溅,我整个人都摔入水
中。幸好我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没有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