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冰冰的看着他,“给我当牛做马,还要放过你母亲,你们俩岂不是一个都不需死。”太子冰凉的手指滑过祈碌的眉心,继而捡起托盘上放着的一只酒杯递到祈碌跟前,淡淡道:“你们俩必须死一个,你把这杯酒喝下去,我就放过穆氏。”
祈碌两眼放着光,急忙擦了把脸,“一言为定,你不可以反悔。”
太子只是看着他,祈碌方才哭的还肝肠寸断这会儿又没心没肺的笑,小心翼翼接过酒杯,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毒,是甘霖。
喝完以后,祈碌还回味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酒,这是头一回。”
那杯其实不是酒,只是掺了昏mí_yào的糖水。
他没有喝过酒,不知道酒味是苦涩的,哪有这样甘甜。
祈碌不知道,在他昏倒以后,太子给他母后的那杯才是真正的毒酒,所以祈碌昏过去时,是十分幸福的模样,大约在庆幸如此弱小的自己又一次保住了相依为命的母亲。
华章用天牢里病死的一个男孩替换祈碌,还精心给死囚打扮成祈碌的模样。
其实没这个必要,宫中除了华章根本没人注意过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