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季贤达住进天顺宫,兰太后心里就堵了一块石头,尤其是核查田产后,兰家损失了八万多亩良田。就算李慕君再三保证将来开放边关海运,可以让兰家一些优惠仍然很不舒服,谁知道将来成不成?要不是知道季贤达并没有和李慕君同房,兰太后早就翻脸了。
不过这段日子,轻松祥和的笑容又回到兰太后的脸上:季贤达被赶出了天顺宫,而且每一次求见除非真有政务,否则绝对见不到李慕君,就算见到也不像以前,可以两个人单独相处,周围总是一堆宫女太监。
因此逢着李慕君隔三差五来问安,兰太后的话里少了钉子,笑容也真诚许多:“陛下尝尝,这是靖远在京里淘的茶叶,虽不及贡品,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兰靖远对李慕君笑笑:“虽是野趣,却也新奇。”
李慕君淡淡点头,端着茶杯沾唇后就放下,想起一件事问兰太后:“母后可知道第一代镇国公似乎姓刘?”
难道皇帝是阴为这个厌弃季贤达?想来也是,赘婿最没骨头,连科考的资格都没有,季家祖上算是丢尽人。兰太后一边思索一边温和的笑道。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