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家店,霍烟讪讪地问傅时寒:“你挣了多少钱呀。”
傅时寒想了想,说道:“大概能有五六万吧。”
她连忙又问:“那今天……花了多少?”
“大概……五六万吧。”
霍烟:……
两天后,姚薇安发了一条朋友圈——
“亲爱的们,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抑郁症倾向有所减轻,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和学习,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继续在学生会做下去,毕竟这是我热爱的岗位,不能半途而废,所以,以后还要继续请大家多指教啦。”
霍烟看到在这一条朋友圈下面,共同好友似乎少了很多,几乎没什么评论,点赞寥寥无几。
她知道姚薇安是不会甘心就这样离开学生会的,她还没有拿到优秀主席团的称号,就这样离开,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显然,姚薇安这一出戏是演砸了,学生会底下的干事们也都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再买她的账了。
霍思暖在年底的时候辞掉了宣传部部长的职位,听母亲提到过,她说她要准备考研了,志向是首都的艺术学院,而她又因为挂科,错失了保研的机会,所以必须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