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娘……”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赛牡丹披头散发好像癫狂,她发了疯地挥舞着双手,脸上的胭脂水粉被泪水冲刷,道道泪痕如水沟,混着五颜六色,像一块染布。
阿不不忍看下去,他退到门边,扭头往外看了看,说:“你通知的炙鹰,此刻也该到了。不良人早已埋伏好,将贤王所剩无几的精英歼灭。你为不良人吃了不少苦头,不良帅有令,不要你性命也不伤你分毫,你好自为之吧。”
“不!”赛牡丹一声惨叫,扑身上前,抱住阿不不放手。
画尘离是放过了她,可贤王呢?所有炙鹰都知道,任务失败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残,二是死。
赛牡丹既卖情报给贤王,又与涂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贤王本就不信她,这次吃了亏,那一腔怒火自然要宣泄在赛牡丹身上。
只要阿不一走,赛牡丹没有了不良人的大靠山,只有死路一条。
“阿不……阿不,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抛弃我。”赛牡丹声泪俱下,“三年前你就抛弃我了,难道……难道你要重蹈覆辙?”
阿不闭上双眼,不敢看赛牡丹含满泪水的双眼。
这时,外面响起画尘离的声音:“阿不,走吧。”
阿不蹲下身去,硬生生地将赛牡丹的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