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不以为然,想了想,温煦道,“他不会,可以慢慢学,你吃饭,我去灶房把药端来。”邱艳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想到这个,沈聪心头升起一阵烦闷。
算起来,邱艳生孩刚好是年后,狗急跳墙,温老爷和卫洪接下来肯定还有大的动作,他的打算,想等秋收把和邱艳和邱老爹接去镇上的宅子住些时日,等安稳下来再说,邱艳怀着身孕,一定不会和她走的,孩子就是邱艳的命,邱艳把孩子比什么都看得重。
喝了药,邱艳想起自己的病情,问沈聪,“大夫说我怎么了?”
沈聪脸上闪过一抹深沉,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就是心思重,心情浮躁,喝两副药就好了,不过,得安心静养,哪儿也别去。”
邱艳抿了抿唇,接过沈聪递过来的巾子擦拭了嘴角,半晌没有说话,她心里,是真的想与沈聪和离了,和离了,沈聪能安安心心的在赌场办事,不用早出晚归,日子安稳下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成亲生子。
看她垂着眼睑,沈聪就知道她又在想东想西了,无奈道,“大夫说,你要是再胡思乱想,小心脑子炸开,咱家里没有田地,手里头不缺少银钱,你如今过的日子也算丰衣足食,怎心思就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