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捶着他的手,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沈聪轻笑了声,拉起她的衣服,手滑了进去,邱艳大惊,用力拽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你。”话完,打横抱起她放在床上,低头锁住那双娇艳欲滴的双唇,长驱直入,手滑至她胸前,顺着她动人的曲线慢慢往下,看似粗鲁,实则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两人贴得紧,呼吸间,他便能感受到那高高低低的起伏,眸色一深,双唇慢慢往下移动……
两人成亲一年多,哪些地方能让她□□他再清楚不过,邱艳浑身酥麻,明明心里气急了,面上却一片酡红,忍不住,无力拒绝,到了最后,不得不被迫的迎合。
摇曳的光影下,床榻间,两人身影交叠,你躲我追,你来我往,直至,灯油燃尽,一室的旖旎仍未停歇……
初一,邱艳瘫软在床,沈聪伺候她洗漱她皆冷着脸,下午,沈聪便没了耐性,拉起她,“昨晚你不是挺高兴,这会儿由怎么了?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明明他无耻,倒是反过来倒打一耙,邱艳狠狠剜他眼,沈聪抬起他下巴,嘴角徐徐绽放出抹笑,“疼了?”
邱艳不想和他说话,拍开他的手,谁知他靠了过来,手落在她肩头,邱艳身子一震,“你要做什么?”
“大年初一,咱和和气气过日子,起床,我带你出门走走。”
“不去。”
沈聪咧着嘴,笑了笑,“成,那我们继续,何时你想出门就停下。”
邱艳惊慌失措,急着掀开被子穿鞋,才发现他抽回手,双手环胸,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成啊,昨晚求着我疼你,这会儿却避之不及,难怪说女人性子多变,我算是看清楚了。”
邱艳才明白他是故意吓自己的,又气又恼,弯腰捡起地上的鞋顺势扔了过去,沈聪伸手接住,校里闪过玩味,“大年初一火气便这么大,我往后你怕是会愈发无法无天。”
邱艳不想和他说话,别开脸,感觉自己脚被抓住,低下头,却是他蹲下身,手扶着她的脚,替她穿鞋,邱艳踢了踢,却听他道,“别动,初一在家躺着不吉利,不想出去,我陪你玩猜花生的游戏,咱不猜花生,猜猜各自手里的铜板有多少,如何?”
她刚进门,沈聪就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自己留着用,平日花的钱是沈聪平日攒的,昨天,他给自己和沈芸诺一人一只银簪子和银镯子,还有两个大红色的钱袋子,她气恼归气恼,不会和银子过不去,他给,她自然就收着。
沈聪敢说这话自然早有预谋,她不会乖乖上当,“你自己玩吧。”由着沈聪替她穿上鞋,抱着她下地,她的确身子疼,昨晚他攒了劲儿不要她好过,邱艳哪是他的对手,第一轮便败下阵来。
最后,邱艳还是跟着他出了门,他态度强硬,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村子里热闹,杏树下更是聚集了很多人,周围围绕着不少小孩子,人人脸上洋溢着过年才有的喜悦,邱艳好些人围成一圈,像是在玩什么,有愤怒声,有欢喜声。
沈聪掏出两个铜板,顿了顿,拉着她站在边上,“等着,我给你露两手。”
沈聪走上前,在前边人肩头拍了两下,对方先是被人打扰的不悦,看清是沈聪后,自动让开了位子,沈聪很快走了进去,且身后没有人围着,邱艳感觉周围立即安静下来,然后沈聪道,“大年初一,大家玩玩,赌桌上只认银子不认人,我拿五文钱陪你们玩玩。”
听着这句,邱艳才知道一众人是在赌博,她不安的皱了皱眉,想抬脚径直走人,又怕沈聪事后算账,明天初二,一家人要回邱家给邱老爹拜年,若明天沈聪给她装怪,她一个人回娘家,村子里某些人又该幸灾乐祸了。
想清楚了,她稳稳站着没动,望着东躲西藏玩游戏的孩子,脸上不自主的浮出愉悦的笑来,沈聪转过身瞧见的便是她望着一堆孩子,笑得高兴又落寞,他低下头,掂了掂手里的铜板,赢钱的喜悦顿时没了。
收起铜板走了过去,拉起她的手,轻声道,“我们走吧。”
邱艳回过神,瞅了眼热闹的人群,问道,“不玩了,赢了还是输了?”说完就觉得话不对,大年初一,说输总是不好的,好在,沈聪并不在意,“输了,运气不好,开头不利,今年日子怕是难过。”
邱艳张嘴,安慰道,“你素来心有成算,哪会日子难过?”
沈聪挑眉,牵着她的手改为搂着她,继续往前边走,“我们去旁边转转,杏山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陪你去旁边村走走。”
他声音温柔缱绻,邱艳想,如果之前沈聪能这般待她,她怕会高兴得合不拢嘴,哪怕现在,听着他的话,邱艳的心都随之颤动了下,她心里喜欢沈聪,或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初二清晨,晨光熹微,邱艳起身收拾给邱老爹准备的拜年的礼物,沈芸诺早早的做好饭菜,她双手仍然带着套子,偶尔,也会有皱眉的时候,邱艳想,那时候,估计就是她疼得难受的时候,邱艳并未说什么,她心里存着愧疚,不知怎么宽慰沈芸诺,她和沈聪的事儿,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
论起来,事情不怪沈芸诺,这两天,她认真想过,沈聪只有她一个妹子,对她好没什么不对,邱老爹为了她这么多年没有娶亲,连个儿子都没有,她想,如果邱老爹成亲,她早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邱老爹对她就像沈聪对沈芸诺,没什么不好。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