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琴摇摇头:“没什么父亲,没把小然接回来,是我们的错,您别生气。”
安毕冷哼:“当然是你们的错。”看向一边依旧昏迷不腥的安世番:“还不叫大夫。”
“是,父亲。”安延应声,命令下人去找大夫。
一边将全过程看在眼里的安如烟不留痕迹的勾起唇际,她一直以为这老头子对他们没感情,看样子,还是有的。既然有,那就更好办了。
深夜。
安世番睁开沉重的眼睛,安如烟立刻上前道:“哥哥,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一边说,一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安世番一滞,就见安如烟的双眼红彤彤的,完全是刚哭完,心不禁一软:“我又不是死了,哭什么。”
安如烟一下子抱住安世番,眼泪哗哗的掉落下来:“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们都如此低姿态了,他们还要欺人太盛。那个安小白一定是受安然教唆,所以才会故意刁难,还,还将哥哥你打成这样。”
安世番的眸子眯起,在皇宫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出来,冷笑道:“现在受苦有什么关系,他们迟早跳进我们的陷阱里,到时候——”
安如烟笑了:“嗯,到时候我们就千万倍还给他们,让那个该死的安然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不过——”安世番皱眉。
“什么?”
“本以为从两个小鬼下手就能容易点,没想到——”安世番想起白天的事情就烦。
安如烟沉默,确实,原本以为从两个小鬼下手会容易点,没想到——
忽然,安如烟灵光一闪:“哥,我们就这样——”
安世番一听,满意的笑了。
皇宫,寒殿。
白络徘徊的来回走,一边的侍卫看见了,小声的议论:“你说白少爷这是干什么啊?”
“应该在——散步吧。”另一个侍卫不确定道。
“在饭后五个时辰散步?”
“应该——是吧!”
白络负着手再一次走了回来,那个粗鲁女人该不会还在哭吧!
就在这时,从屋子里传出安然的哭声。白络一愣,蹙眉,果然那个粗鲁女人还在伤心,他那好友真是——平白招惹人家干什么呢!
不行,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北宫绝,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要伤多少女人的心呢。
屋内。
“呜——”安然坐在床上掩面哭泣。
小雪抽了抽蛇嘴,它不就是吃掉了她的糕点嘛,用得着哭得这么撕心裂肺!
“小雪,就算你想偷吃娘亲的糕点,可是你就不能趁娘亲不在的时候吗?”小白教育道。
“对啊,你干嘛要当着我的面偷吃。”安然愤然的指责小雪。
小雪咽下嘴里的糕点,转过蛇身,奴动着离开,两个神经病。
“小雪,我要跟你割袍段义,此生不再相见。”安然站起身,义愤填膺的离开。
小雪:“.”
在负手将门关上的瞬间,安然脸上的表情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抬头仰望着夜空,终究是叹了一口气。
屋内。
小白看着倒映在门上得身影,拉紧小黑得手:“哥哥,娘亲是在找谁?为什么她找了这么多年还不愿意放弃?”
小黑反握住她得手:“一个很重要的人,因为很重要,所以不能放弃。”
小白窝进小黑的怀里:“可是,要是娘亲不放弃,娘亲总会一次有一次的失望,会不开心。”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会一次又一次的看见娘亲的伤心,或许是从很早很早,她还不太懂事起。
娘亲以为隐藏的很好,可是,她的眼睛却再哭。
安小黑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她不找到,就不会真正的开心。”
安小黑看着外面被拉长的身影,似下了什么决心,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