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业灰着脸走去。拉着周小伊离开了。
阮滨什么都沒有说。脸色也不太好。
“阮总。恕我冒昧。他俩过來干什么。”乔心唯忍不住问。这么不要脸的人她生平第一次遇见。原來还对陈敬业十万个好评。她现在只想追评百年难遇的无敌大渣男。
“进來说。”
乔心唯跟了进去。并且关上了门。“阮总。陈敬业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嫌自家的丑事我们办公室知道的人不多是吗。他不知道你跟周小伊原來的关系。”
阮滨抬头看了她一眼。他跟周小伊的事。她很介意吗。
“不好意思阮总。我沒有要诋毁你的意思。”
阮滨摇摇头。“沒关系。你只是实话实说。”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过來。”
阮滨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闷地说:“我觉得敬业摊上事儿了。他好像受到什么胁迫。”
“什么意思。”乔心唯不懂。“他一个大男人还能受一个大肚子胁迫。”
“我也不知道。问他他也是否认。他是來借钱的。”
“借钱。”乔心唯更吃惊了。“借钱至于大白天的带着周小伊上來吓人吗。不就一个电话的事情么。他图什么。”
阮滨郑重其事地说:“你也觉得不对是不是……敬业家境殷实。他自己搞项目赚得比我还多。他从來沒有问我张口借钱过。而且只是借两万。”
第二十八章 我只是不矫情而已
第二十八章 我只是不矫情而已
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一个在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就为了借两万块前。带着好友的前女友。也就是他在婚内出轨的大肚子小三。高调地來到好友的办公室借钱。还开着门。
可以说。陈敬业不但背叛了云清。还背叛了阮滨。两万块钱对于陈敬业來说。是一顿饭。一场麻将。一件衣服。一双皮鞋。亦或是慷慨解囊的一次施舍。可是今天。他却为了两万块钱來这里受尽大家的指指点点。这不符合逻辑啊。
不。这不是他。
乔心唯和阮滨都感到十分的不解。
“敬业不可能这么做。这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他以前说过绝不会让周小伊生下他的孩子。他一直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乔心唯虽然也疑惑。但对陈敬业的人品还是不敢苟同。“算了吧。就凭他对云清的不忠。他以往的形象就完全毁了。现在不单是我。连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觉得他太过分了。云清死得那么惨。他就带着小三出双入对了。太龌龊了。”
总归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听着乔心唯对陈敬业这般评价。阮滨心里着实不好受。可他又不能替他辩驳什么。他问:“阿浩最近忙吗。不知敬业有沒有向阿浩借钱。或是透露点什么。”
“江浩部队里有新兵入伍。也不知道谁规定的。他必须留在部队一个月。这都两星期沒有回家了。除了晚上一通电话。其他时间根本联系不到他。要不你给他留个言。等晚上他看到了自然会回。”
阮滨点点头。也只有这么办了。他们三个人中就属江浩心思最缜密。或许他能发现点什么。总之这个陈敬业太不正常了。
“阮总。我先去工作了。”
“嗯。好的。”
乔心唯回到自己办公桌。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拿了水盆和抹布将桌子椅子擦了一遍。就当去污。也当发泄。
肖宓一來便听闻了此事。她更夸张。拿着香水对着空气喷。还愤愤不平的地说道:“算他们走得快沒让我遇上。倘若遇上我。我送他俩隔夜茶喝。消毒消毒。我得多喷点。去去晦气。那个周小三贱得很。臭狐狸一身骚。”
香水能消毒。这还是头一次听说。但足以可见陈敬业和周小伊在这里已经是臭名昭著人神共愤了。
新一波的寒冷來袭。都城又下起了雪。鹅毛般的大学洋洋洒洒地下了一天。工作间隙。乔心唯手捧着热茶。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发呆。想起去年这时候。她被突然送去了大雪山。虽然那里条件恶劣寒苦不堪。但却能令她的心得到平静。也只有在那里。她觉得江浩是她一个人的。
此刻。外面已是雪白一片。道路、车顶、绿化带。以及能见到的屋顶。全被一层厚厚的积雪所覆盖。
看來今天得走路回家了。这种天气我一个新手可不敢开车。她想。
雪还在下。但明显小了很多。在公司门口。阮滨的车开了过來。“心唯。你的车呢。”
“这么大的雪我不敢开。”
“那我送你回去。”
“不了。你送我还得绕道。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这一绕你晚一个小时都算少的。我走回去很快的。就当锻炼。”
阮滨看了看表。“那好吧。我晚上还有个很重要的饭局。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的。这里不能停车。你快走吧。”
阮滨点了点头。关了车窗缓缓地开了出去。
乔心唯深吸一口气。今天可真冷啊。穿着她最厚实的羽绒衣都觉得冷。江浩啊江浩。你真够狠的啊。说不回來就不回來。虽然同在一座城市。我怎么感觉你离我这么远呢
距离。因为思念而变得长远。而等待。也因为思念而变得更有意义。
“乔心唯。乔心唯。”
忽然。顾荣琛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头看去。顾荣琛的车在公交车道上倒着车逆道而行跟随着她。她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