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斥责道,“毛毯盖这么紧做什么,病人没办法呼吸的。”
刘伯哭着脸,“护士,我女儿才十八岁,她以后还要工作的,别掀,我丢不起这个脸啊。”
“那你们情愿她窒息么,什么家属。”护士不能理解道
毛毯被护士强制掀开的瞬间,刘伯赶紧将自己头上的一顶老人帽往她脸上盖,护士一叹,懒得说了,赶紧处理她手腕上的伤口。
帽子是盖住了脸,不过身体却完全露了出来,众人盯着这女孩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身上总共三件衣服,最里面一件花棉衣裙套着一件毛衣,外面罩着一件红色羽绒服,脏兮兮得就像叫花子,或许该说叫花子都比她干净,不过脏虽然脏点,裸露出来的皮肤倒是白的很,这点倒不让人反感。
护士有些心酸道,“你这做父亲的怎么回事,自己穿这么好,自家女儿穿成这模样,难怪她会想不开闹自杀。”
刘伯:“…………”
另外一位护士也道,“你们做父亲的应该检讨一下自身问题,要是对儿女好点,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故。”
刘伯:“……………”
“行了,可以上车了,你们谁陪同她去医院?”
刘伯举手,“我。”
“那行,快点上车。”
……
救护车呼啸而去,站在外面的几人也不太想进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
“夜兄,我们今天就先告辞了。”
“不进屋了?”
看他们都要走,夜震生不免懊恼,“喝杯茶再走吧。,”
权志横拍拍他的肩膀,“不碍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理解。”
“实在招待不周,对不住大家了,下回再过来,夜某一定要好生补偿。”夜震生热情送了出去。
权志横喊道,“子墨,发什么愣啊?”
权子墨拉门上车,车走出老远,思绪莫名混乱,救护车离去,他的心似乎也被牵走了。
果园铁门后的疯女人,刚才割腕自杀的女孩,莫不就是同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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