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瑾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岂能遂了他的心愿?
“我不需要。”清冷的嗓音响起,笙歌恨恨地甩上门。
心里到底有些意难平。
就像那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她总觉得容瑾跟半年前有些不一样了,又感觉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把干艾草放下,她回到书桌前,继续批改作业。
没多久,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笙歌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是谁,头抬了一下,没理。
门外,没有再次响起敲门声,容瑾清了清嗓子,“歌儿,开下门。”
她也没有批改作业的心思了,转着笔等待他的下文。
容瑾似乎有些难为情,他沉着了很久才再次开口道:“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自己不会煮吗?
不是连蚊香都准备了,难道不会准备泡面?
他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来的时候路上遇上塌方,装食物的袋子都滚到山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