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江泽觉得更为惊艳,他眯着眼睛,摸着她的情绪:“不是,我不强人所难。”
“那就不喝。”笙歌淡淡回绝,语气不留一丝余地。
“我说的不强人所难是在你乖乖喝酒的情况下。”
“这杯酒多少钱?”
江泽得意地挑着眉梢,女人嘛,都一个模样:“十万。”
他想的是,十万买眼前女人一夜,足够了。
“一百万,我请你喝十杯。”笙歌说完,不再理会他,不由分说地拉着沈纾往舞池外拖。
江泽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羞辱了,不免恼羞成怒,大步跟上笙歌的步伐,没有拿酒的那只手拽住笙歌的手臂:“今天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男人阴鸷地眉眼看得笙歌有些不悦,若不是另一只手还有个沈纾,恐怕江泽讨不得一丝好。
“不就是一杯酒吗,我喝了就是!”未待笙歌反驳,沈纾抢过江泽手里的酒一干而尽,随即把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可以滚了吗?”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局部引起了一阵***乱,音乐声暂时停住了。
注意到身边好奇目光的投来,江泽越觉得挂不住面子,他示意酒保再递过来一杯酒,盯着笙歌:“她喝了不算,我的意思是要你喝。”
“喝!”
“喝!”
周围之人开始起哄,他听见脸上越发得意起来,想来这种场景并不是第一次了。
笙歌按住快要暴走的沈纾,朝他笑盈盈道:“喝酒是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按刚才说的,你请我喝一杯我还你十杯如何?”
她说着便打了手势让酒保送十杯酒过来,最大杯,最烈的。
十杯酒排在眼前,此刻就算江泽想反悔都来不及,更何况他根本就拉不下面子拒绝。
笙歌夺过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扫了他还抓着自己的手一眼:“这位先生,你的酒我已经喝了,现在轮你了!”
江泽手一松,眉头却拧成死结,这十杯烈酒下去,怕是命也也得去掉半条,心底隐隐有些后悔惹了笙歌。
但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让他不得不把手伸向第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