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这么攻击人的,实在是kelly说的那些话太让人气愤,不仅侮辱了她,连罗开焌和江萧白一并侮辱了,这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你——”
kelly愤怒的叉腰,在其背后大眼瞪小眼,时间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不仅改变了她,连苏晴空这样一直豢养在温室里的小花也变了不少,从不食人间烟火变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回到病房,苏晴空余怒未消。
江萧白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不对劲。
“发生什么了?”
“没事,遇到了一条疯狗!逢人就咬,真是莫名其妙!”
“咬到你了?”
“没有,我咬回去了!”苏晴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由得一阵尴尬,赶紧解释了一句,“我是说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江萧白眸光闪了闪,没有继续追问,朝她招手,“过来!”
苏晴空呼出一口浊气,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着朝他走过去,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才不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干嘛?”
江萧白拉在她的手,让她坐下,修长的手指掂起了她莹润的下巴。
“看看咬到哪里了?”
‘扑哧——’苏晴空忍不住乐了起来,因kelly影响到的坏心情,瞬间消烟云散,“那我的总裁大人,你看出来了吗?”
——
尚城水园。
罗开焌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醒过来,他是被冻醒的。
睁开眼的那一刹,头痛欲裂,险些呻~吟出声。
然而,在他看到怀里缩成一团的某个雪白的身体时,大脑猛的嗡了一下,整个人都像是失聪了,天地一片旋转,盯着那张侧脸看了好久,才慢慢回魂过来。
他悄悄的把胳膊从女人脖子下面抽出来,正要把她放回去,却见她大腿突然一抬,又重新攀上了他的身体,地板太凉,两人身上只有零乱的衣衫,不能保暖,堪堪蔽体而已。
他能被冻醒,说明这个女人也冷的厉害,两个赤~果的身体,只有紧密的贴在一起,才是最正确的姿势。
罗开焌略微迟疑了一会,把人抱了起来。
地板上一片狼藉,似乎还是干涸的血渍,他小心的避开了玻璃碴,赤脚下了楼,然后推开房门,将怀里的人放到了牀上。
那是一张梦幻的公主牀,粉白的颜色,外面被他砸成了事故现场,唯独这个房间还完好的保存着,被子枕头都是全新的,这是第一次使用。
原本紧紧抱着他的袁妙旋,身体一沾上牀,就翻了个身,身体还是缩成了虾米状,用后背对着他。
罗开焌沉着双眸,扯开被子,给她盖上。
然后上楼,拾起天台上皱巴的不成样子的衣服,胡乱的套在了身上,抽了根烟。
开门,离开,一切又归于寂无!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袁妙旋睁开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瞬间滑入了枕头,浸出一小片湿痕,慢慢的扩散。
整整一个下午,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他似乎压抑了很久,一朝得以释放,仿佛就没有疲惫的时候,在她身上碾压了很久,直到最后沉沉睡过去。
他不知道喊了多少声苏苏,迷醉时喊,动情时喊,忘情时喊,释放时喊,他有多尽兴,她就有多心痛。
她以为自己不会介意的,因为较之以前,她离他又近了一步,很大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