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酒壶打开。”秦萱吩咐,梨涂自个跟着胡归跑过来了,他依言将酒壶打开,才打开浓烈的酒味就把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她用一团干净的布团吸了烈酒,仔细将周围还算不是有太多伤口的皮肤给擦拭干净,另外又让人准备了盐水。
烈酒是用来洗伤口周围的,盐水是用来清洗伤口的。不过这两种麻烦,都挺疼的就是了。
安达木被壮汉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口里还被塞了一团臭布,安达木没有立刻晕过去已经算是强悍了。和这些比起来,伤口上的疼都算不了什么了,反正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
秦萱将安达木的伤口清洗干净,她尽可能的把伤口处理好,忙好之后,她将一块干净煮过的纱布叠成方块压在伤口上,然后开始包扎,这包扎也有讲究,不是把伤口给包起来就了事了。
之前伤口不远处已经有带子肢体捆住,已经止血了,只需她把伤口处理好便是。她弄好之后,内里的衣裳已经湿过了好几回。她向后退了一步,看了一回吩咐人把安达木的伤处抬高一点,不仅有利于止血,而且一定程度上可以防止破伤风。
这个没有疫苗的时代,就是这么蛋疼。
弄完之后,秦萱让梨涂把东西都收拾起来,那边胡归也赶紧把安达木嘴里的破布给掏出来。
“有酒吗?”安达木嘴里的破布被掏出来之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胡归几个立刻就去看秦萱,另外那些伤兵们也一脸期待的盯着她。
“受伤了,最忌讳的就是酒和女人,你还是好好歇着。”秦萱嘴角抽动一下,酒难得,烈酒更是难得,说起来这些原本是准备下,给她自己用的。怎么可能拿来喝到肚子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