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已经拖出去砍的七零八落,叫狗吃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乌矮真道。
乌矮真也去瞅了几眼,但是没几眼就回来了。人剁开了,和杀猪杀羊一个样子,没有多少区别。
“我……”秦萱一口气涌上来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的,差点没把她自个给憋死。有些事她可以拿出来和慕容泫说,甚至慕容泫还会细细和她解释,将时人的想法告诉她听。但是别人就不一定,指不定还会以为她是发癔症。
有些话只能对特定的人说,换了个人,就会是不同的结果。
“你也别生气。”比德真笑,“这次将军不是替你出气了么,那人家里指不定就难过嘿,死的这么不光彩,回头一家子老小的脸皮都要被人丢在地上往死里踩。”
“……嗯。”秦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比德真瞧着秦萱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手掌在她的背上重重的拍了好几下,“拿出点精神来,我今天才见着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武夫力气大,拍在背上,那个力道简直大的吓人,秦萱立刻稳住身形,张嘴就骂,“你能不能小点力气?这么大的力道是想要打死我吗?”
“你可打不死。”见到秦萱发怒,乌矮真抚掌大笑。
比德真眼尖,瞧见秦萱腰上佩戴的乌鞘刀。
“这是甚么?”比德真明知故问。
“我原来那把刀卷刃了,将军便将这把给了我。”秦萱瞧见比德真那副向往的神情,便将腰上的刀摘下来给他看。就在她帐子里头,在她眼皮子底下,想要做手脚不仅仅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还得功力了得,两者缺一不可。不然就别有那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