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刚才没睡的时候你为何不让我喝呢?”
“啊,刚才只顾着和爱妃说话,忘了。”
看着某人一脸无辜的表情,薛三小姐气不打一处来,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她早就发现了,左长临的演技实在是精湛得很。
“好喝么?”
“好喝个鬼!”
“再仔细尝尝,肯定会觉得味道好的。”
“那你自个儿慢慢…唔…”
自称痞子的某人又一次被吃了豆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凝神补气的药茶真的有效果,薛三小姐觉得才亲了没多会便有些晕乎乎的了,感觉到左长临的薄唇慢慢往下,游走到耳畔边,她心下一急,这样下去肯定被吃干抹净,而且还会显得很弱。
“呀!”
她突然大叫一声,左长临抬头看向她,
“怎么…额…”
然后在话还没问出口前,一时不慎便被某人奋起推开了,他顺势躺在了里侧,还未躺平某人便扑了上来,只见薛半谨直接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按着他的双肩,水眸微微眯起,透着些许狐狸的精光,哼,笑话,她薛半谨的名号在皇城内可是响当当的,就算非得被吃干抹净的话,她也得当主导的那一个才行!
“啧,什么表情呢?给大爷乐呵一个来瞧瞧。”
她学着凝笑楼里那些嫖客的语调轻佻地说道,并且还不忘朝左长临抛个媚眼,左长临被她这副样子给逗笑了,薛半谨一脸嫌弃,
“哼,笑得比哭还难看,根本不值这个价钱,现在楼里的头牌也不咋样嘛!”
“什么楼?”
“凝笑楼呀!”
“那又是什么价钱?”
薛半谨想了一下,然后咧嘴一笑,
“三文钱!”
没想到他堂堂医仙世家的后人,人人敬畏的扶陵王,居然只值三文钱!
“唉,三文钱都不划算。”
“那爱妃倒是说说,你喜欢怎样的?”
“什么爱妃,要叫我大爷!”
“叫什么?”
“大、爷!”
“乖,再叫一声来听听。”
靠!一不小心居然被反调戏了!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看来她还得花点心思才行呀!
“总而言之,今晚本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在上你在下,不许反抗,明白不?”
“你确定你会?”
“废话少说,我们进入正题吧!”
“爱妃请随意。”
左长临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悠闲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薛半谨也懒得计较这个称呼问题了,反正现在主导权在她手里,居然敢质疑她不会,笑话,春宫画册简直从小看到大好么!
首先…首先要做什么呢?应该是先脱衣服吧,她伸手去扒左长临的衣裳,原本是想狂野一些直接撕开的,无奈最近太累了实在是没多大力气,试了几次没撕开,也懒得用内功,还是舍远求近,直接抽开了衣带。
“小美人儿,你不用怕,本大爷绝对会怜香惜玉的!”
“不怕。”
“啧,你应该说怕的,懂不懂得配合?!”
“好,怕,怕死了。”
☆、第七十七章 再磨蹭就我来
“一眼就能看出是敷衍的!”
左长临眯起双眼,声音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爱妃,你再磨蹭下去,就由我来动手了!”
“!!!”
好吧,看来只能这样了!
“得得得,敷衍就敷衍吧,真是太不可爱了。”
二话不说动手扒衣服,先外衫后内衫,然后又看到了他胸膛上的疤痕,上次就看过,但是这次看起来照旧还是有些触目惊心,这里,当初得受了多少伤啊!
她低头,薄唇亲在了那些伤疤上,左长临微微挑眉,他其实没料到她来真的,还以为又是闹什么鬼主意呢,细细的吻既轻且柔,满是怜惜。
“你这些伤疤,是怎么得来的?”
她的声音与方才不同,低低沉沉的,似乎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很多,
“当初月王谋反,皇上去岐弦谷求助,我带他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藏好,然后替他引开那些杀手,但是人数太多,最终失手被抓,在地牢里,他们要我供出皇上的踪迹。”
“你被关了多久?”
“三个月,三个月后月王败,皇上登基,才将我从地牢中救出来,可惜…”
“可惜什么?”
“我虽然没死,但是整个岐弦谷都不在了,当时我大嫂有孕在身,皇上说他赶到岐弦谷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虽然有太医随行,但最终还是没能救活,只救下了腹中的小白。”
左景白这个名字是他取的,到小白这一辈轮到‘景’字,白字寓意洁净,他希望左家所有的仇怨都由他来背负,报仇也由他来,至于左景白,就干干净净地过一辈子吧。
薛半谨静静地听着,心里有些难过,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皮有些重,想开口安慰他几句,却感觉腰间多出一双手,
“啊!!!”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摔在了某人臂弯中,左长临侧躺着将她圈在怀中,
“这几日你累了,今晚好好休息。”
虽说她肯主动投怀送抱他很高兴,但不管怎么说,身体为重,她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又如何舍得再让她劳累,洞房的事,不急在今晚。
薛半谨其实是真的困了,刚才如果没有喂药那一出的话,她早就梦里会周公去了,听到左长临这么说,有些感动,也不再对着干了,枕着他的手臂,双手楼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