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不管你是看我是怎么想我的,我也会尽我自己的能力去帮何家一把。”
他的诚恳在她看来却是满满的虚伪,明明不愿意娶她摆脱要嫁给潘建明的命运,却非得假惺惺地要做好人。她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如此的虚伪,如此的无耻。
她指着他的鼻尖,歇斯底里的吼道:“滚,你给我滚!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酒吧里本看热闹的人已被程高阳清散了场,该玩的玩去,该乐的乐去,现在被何安景这高分贝一吼,那些人抵挡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把视线落在这他们这边,甚至躲远在一旁默默“看戏”。
程高阳清楚的知晓她的坏脾气,一向是以我中心习惯了,别人的做法一旦不合她的心意,就会满腹的牢骚,恶言相向,像个刺猬一样非得把别人刺得鲜血淋漓。
他也隐隐来了脾气,“何安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父母,非一定得惯着你。”
何安景冷冷的讥讽他说:“是啊,既然你程少爷又不是我的父母,那你还理我的事情干嘛?你既然看不惯我的行为,那你就滚啊,滚了就眼不见为净了。”她指着大门,大声吼道:“大门就在那里,你滚啊!”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饶是他再好脾气也有了恼意,“既然你那么想留在这里,那你就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吧。”
程高阳转头对那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开声道:“你们给我好好的看着何小姐,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后果你们知道的。”
一个看似领头的男子恭敬的回答说:“少爷,我们知道了。”
“程高阳我又不是人犯,你凭什么让你的人监视着我?我不需要你所谓的保护,你让他们赶紧从我的眼前消失。”
程高阳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也不看她一眼转身掉头就走。
何安景气咻咻的冲着他的背影吼道:“程高阳,你给我站住!”
可那个男人还是大步流星的一步一步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一如既往的绝情。
何安景气急败坏的把吧台上面的东西一把落地,地面上顿时一面狼藉,那两个酒保相视一眼,对着她盛怒的脸嗫嚅地开口说:“何小姐,你把我们酒吧的东西都打碎了,按规定……”
何安景狠狠地剜了那个酒保一眼,打断他的话说:“怎么?你还怕本小姐赔不起你这点东西?”
那个酒保不敢惹她,赔着笑脸说:“不是,何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也是替老板打一份工的,这东西被打碎了,我们不好向老板交差。”
何安景看了一眼那几个站在她旁边沉默不语的保镖,气打不着一处来,指着他们说:“要钱是吧,找他们拿,要是他们没有,找程氏集团的大少爷要去,就是刚才那个男的。”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最后那个为首的保镖不卑不亢的说:“何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只负责保护好您的安全,至于您打破酒吧的东西要赔钱我等概不负责,相信程少爷也不会负责。”
何安景气结,“你!”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
被几个人时刻监视着,他们只会像个木偶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何安景觉得自己活像个罪犯一样,浑身不舒服,可这些人根本就不会听从她的指挥,她也没有办法把他们撵走,最后只好气冲冲的回了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