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就说吧,如果两个人啥事都没有,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是啊是啊,这大白天的,就算两个人关在房间里没干啥坏事,那也应该说说话吧?
骆子殷把小脑袋从门上收回来,扯了扯骆子帆的衣服,“二哥,你说大哥不会真把诗雨歌怎么样了?然后自己一时想不开,在来个畏罪……”
“乌鸦嘴,你大哥就算把诗雨歌怎么样了,他自己也不会做啥傻事的。”冯静茹话虽然说的硬气,可心里却扑通扑通一直在狂跳。
她这一生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长子身上了,从小子峰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不行,她人都站在这了,还犹豫什么。
冯静茹抬手咚咚……对着门就是一阵狂砸。
“地震了旅偷卣隹眼,正好对上骆子峰笑意盈盈的一双俊目。这双眼睛怎么会这么好看的,以前一起工作的时候,看骆子峰经常戴着一副眼镜,虽然戴眼镜不影响他的帅气,反而还增加了几分儒雅,可她就是很心疼,总觉得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近视了太可惜了。
后来终于有一天,她鼓足了勇气问骆子峰近视多少度。
她现在还清晰记得骆子峰当时的反应,吃惊,不解,然后就那样盯着她看了半天,才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我这不是近视镜,是特质保护眼睛的镜子。
后来她才得知,原来是医生建议的,说骆子峰长期盯着数字看,会伤害到眼睛,所以他才会在工作的时间戴上一副保护眼睛的镜子。
对门上传来的敲门声骆子峰就跟没听见似的,依旧很认真的在研究着诗雨歌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
敲门声都变成踹门声了,他还有闲心关心她在笑啥。
诗雨歌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好似有人在敲门,你不去看看吗?”
的确,这门敲的是让人心烦。
习惯裸睡的骆子峰腾地站起身,随手抓过睡袍往身上一裹,光着脚来到门口边开门边不满的大声嘟囔,“睡个觉都睡不消停,你们这些不懂礼貌的人不觉得自己很过份吗?”
“子峰,你没啥事吧?”一看自己的儿子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冯静茹也只是放下了一半的心,待走进屋一看窝在床上的诗雨歌,整颗心这才都放下。
“大哥,你和诗雨歌回到房间就一直在睡觉?”看着躺在地上的柜子,骆子帆想起了那声巨响,估计就是这个柜子倒下的时候,恰巧被他听见了。
“回房间当然是睡觉了,不然你以为呢,孩子我们也有了,又不急着再造一个。”骆子峰这话回答的,把诗雨歌羞的,就连骆子殷都气的一跺脚,小声骂了一句大哥好流氓,然后赶紧退了出去。
总觉得骆子峰这番话是冲着某个人说的,还极有可能就是冲着她,沈冬梅只是往屋里探了一下头,就赶紧随着女儿退了出去。
沈冬梅还真是做贼心虚,不过她也的确没猜错。
骆子峰这番话的确是气话,他是气有人背后和诗雨歌说了米兰的事。
对于骆子峰这样性格的人,过去的一切就是都过去了,有必要还拿出来说吗?还说给诗雨歌听,也就她这个笨丫头才会相信告诉她这话的人是好心。
“一走就是几天不回家,一回来就一肚子气,”看着躺在地上的柜子,冯静茹气哼哼的问:“说说吧,你这火气到底是冲着谁发的?”
“我,是我惹他不高兴了,子峰这火是冲着我发得η雷盘媛孀臃褰馕А
“大白天搂着你睡了几个小时,而且还是上午,这叫冲着你发火?”她养的儿子是用来做大事情的,可不是整日沉迷于温柔乡里搂着你诗雨歌睡觉玩的,冯静茹没什么好眼神的瞪着诗雨歌,阴阳怪气的哼道,“赶紧起来下楼吃饭吧诗大小姐,一家人都等着你们开饭呢。”
骆子帆出去的时候,还没忘记提醒他大哥一句,“诗雨歌这骂挨的好像有点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