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峰一进门,诗雨歌就把小脚一抬,“看见了吧,可以走了吧?”
那几个大泡已经磨破了,又被诗雨歌涂了一些紫药水,不然家里也没别的药,所以骆子峰一看见,才会觉得更加触目惊心。
不容诗雨歌反抗,骆子峰抱起她赶紧走进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放,他随后也坐上去,然后把那两只小脚抬高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能好受一些。”
好受你个头。
屋子小,床也小,就连空气都只够她一个人呼吸的。
可偏偏有人就喜欢和她抢。
“骆子峰,我这脚又不是你弄伤的,你愧疚什么啊,你赶紧走好不好,我真要休息了,不然我明天起不来床,上班就会迟到,迟到就会被扣钱……”
“放心,我已经和你们孟总给你请过假了。”脚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上班,所以他就擅自做主给诗雨歌请了两周的假。
“请几天?”对这一点她太了解骆子峰了,这家伙就喜欢夸大事实。
骆子峰笑呵呵的伸出两根手指,还得意的晃了晃。
诗雨歌暗自呼出一口气,“两天还行,不然孟总一发话,我想回去上班王经理都得把我推出来。”
“不是两天,是两周。”骆子峰笑呵呵的纠正道。
“两周?骆子峰,有你这样的吗,我只是脚磨破了,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是带薪休假,工资奖金一分都不少给你,而且还会额外发给你一些慰问金。”
啊?是这样啊,那要是这样说……
“那也不行,我这样做,还不是借了你的光。”
“借我什么光,你是因公负伤,姓孟的这样做完全合情合理。”骆子峰边说着,大手边在诗雨歌的小腿上一下下的摩擦着。
☆、被骆子峰打了
痒死了,想躲,又挣脱不开,想忍,又实在忍不下去了。
“骆子肺兆÷孀臃宸旁谧约盒⊥壬系哪侵淮笫郑抬起小脸求道:“求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因为我真的要睡觉了。”
他这样做,叫做疼痛分散法。
“怎么样,脚是不是不疼了?”
是,脚是不疼了,可现在除了脚,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耳边突然有股热气扑过来,骆子峰故意趴在诗雨歌耳边吹着气,还假装不知的问:“诗雨歌,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诗雨歌打开骆子峰的大手,“不用摸,我没发烧。”
“真没发烧?雨歌,有病咱可不能藏着,那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值得珍藏。”
诗雨歌气的直瞪眼,可又无计可施,反正不管她怎么瞪眼,人家骆大老板今天就是心情那叫一个好。
两个人正互相瞪视着,门上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算是给诗雨歌解了围。
“应该是阿诚送药来了。”
骆子峰去拿药了,诗雨歌见也没处可躲,干脆拉过被子把自己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