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告诉父母,她也当妈妈了。
“爸妈,我非要结婚吗?如果我一辈子都不结婚,你们同不同铱醋鸥改傅牧成,试探着问。
“那怎么行,诗家就你一个孩子,你若不结婚,那诗家岂不是彻底断后了。”奶奶先啪啪敲着饭碗抗议上了。
“奶奶,就算我结婚生了孩子,也不会姓诗啊。但如果我不结婚,先生个孩子,那这样就可以让孩子姓咱们的诗了。”
☆、危险无处不在
“不结婚怎么生孩子?”这么难理解的话题,让一个七十五岁的老人还真有些搞不懂了。
董老师也赶紧摇头,“雨歌这话你当笑话说说就行了,不结婚爸妈都不会答应,更何况要未婚生子,爸妈可是当老师的,你要真那样做,那咱们家在这个县城可就真变成名人了。”
见妈妈急了,诗雨歌赶紧改口,“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看你们,还当真了。”
她的小依依,看来短期内还是不能在这家里露面。
一家人吃过饭,诗雨歌帮妈妈收拾完碗筷,父母回屋批改作业,她和奶奶睡一间屋子,奶奶又习惯早睡,所以早早的,在大都市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温馨的小家就已经安静下来。
听见奶奶已经进入梦乡了,诗雨歌这才敢偷偷给程璟琛发了一条信息,打听一下小依依有没有哭闹。
程璟琛不知道诗雨歌家这么小,她还要和奶奶住一屋,所以就给她发过来一段他给小依依录制的视频。
不点开看看实在难受,诗雨歌按了消音,点开视频一看,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大笑出声。
视频里正在上演的是爬行大赛,一大一小,竟然还穿着同款的睡衣,这睡衣当然不是她买的,估计一定又是程璟琛买来的,他就喜欢买这种父女装,母女装,整的他们真跟一家三口似的。
为了哄依依开心,程大秘书自毁形象的本领已经无人可比了。
实际孩子越大越不好哄,特别最近这段时间,程璟琛和依依接触的并不是很多。
看依依那么开心,赢了还会爬过去用亲吻的方式安慰程璟琛,看来她这个担心还有些多余了。
担心把奶奶吵醒,诗雨歌简单和程璟琛聊了几句,就道了晚安。
第二天习惯早起的父母把早餐准备好,才过来叫女儿起来。
六点多,天还没完全亮呢,父母就已经出门上班了。
几十年如一日,父母每年的冬天都是踩着星星的影子去学校,想想就好辛苦,要是她这个女儿争气一些,让爸妈早点退休,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爸妈一上班,闲在家里无聊,又难得回来一趟,诗雨歌就给和自己关系比较要好的同学打了电话。
一听说诗雨歌回来了,大家一传十十传百,几天时间,还留在县城里的同学就都知道了。
本意只想和几个同学见见面就行了,这下可好,让大家一张罗,最后就变成了差不多全班同学的大聚会。
他们这个班级就像得过什么魔咒似的,高考时成绩好一些的,现在都混的不怎么样,反而那些考的不怎么样的,看似都混的风生水起很不错的样子。
就比如刚进来的这个高赫,当年好似只读了一个三本学校。
谭小雅趴在诗雨歌耳边悄悄的说:“人家高赫现在可是县委书记的秘书,明白了吧,县里第一秘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不高看一眼呢。”
一听谭小雅这样说,诗雨歌很容易就想起了程璟琛,都是第一秘书,可姿态却是完全的不同。
上学那会,高赫就对诗雨歌明追暗堵过。
今日一见,诗雨歌又出落的如此漂亮,自认为自己已经不一般的高赫,自然又做起了黄粱美梦。
“雨歌,听说你在北京卖楼呢?这怎么行,那种工作什么人都能干,你干岂不是太委屈了。我看不然这样吧,你回来,工作我来帮你安排,政府部门任你选怎么样?”
几十人的大聚会,几乎有九成的人都在巴结高赫。
所以高赫这话一说,自然又招来一些捧臭脚的,“是啊雨歌,有老同学帮你安排,你还受那个罪干嘛。”
更有几个人嘁嘁喳喳的嘀咕,好似是说售楼小姐都是要三陪的。
早知同学聚会是攀比这些的,她就不该答应来。
还好谭小雅没让诗雨歌失望,“你们嚷嚷什么,雨歌又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她卖楼是为了多赚点提成,你们懂什么,就知道乱说。”
“对对对,卖楼的确提成不少,是比做办公室赚的多。”
高赫这样一说,大家又都顺着他的口气又是一阵嚷嚷。
至始至终,诗雨歌都很少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回给大家一些假笑。
当同学不在是上学时的样子,都带着功利心,都在攀比谁干的好,谁更有钱,那这样的聚会真心不要参加也罢。
谭小雅当年落榜后就开了一家服装店,年入也有个十几万,又是自己当老板,她也算这帮同学里混的不错的。
上学时她和谭小雅的关系就最好,这次回来,她第一个联系的就是谭小雅。
诗雨歌拒人千里的样子,大家谁敬酒都不喝,但唯独对谭小雅,她还是抱着以前的心态,小姐妹在一起说说悄悄话,回忆回忆以前,感觉好似还能找到一些初心。
头突然好晕,以她的酒量,今晚只喝了点啤酒,怎么就有些喝多的意思了?
“雨歌,怎么了?喝多了?”
“嗯,好像是,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