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厘米了,方才那闪转腾挪里早已上下失守,他此时只需微微一抬……那廉价的衣料就已经自动闪着静电,咔嚓咔嚓地自行卷到腰间去了。
他垂眸,眼神凶狂起来,像是终于按住了猎物的黑豹。
安澄大惊,两手拼命按住裙摆,想要抚平它们。可是这样的动作却又顾不及上面,那静电泛滥开的裙子,打着溜儿从肩上滑了下来。
大片美好软腻的皮肤,闪着珠光照亮了他的眼睛。
他深吸口气,手腕突转,暂时放开她严密防守的部位,只需微微用力,便将肩带拉下……
“不要!”
一如她的英文名,盈盈鲜果,颤颤眼前。
他咬牙,伸手狠狠掠上去:“该死的……你里面敢不穿!”
安澄上下难兼顾,急得几乎落泪:“我有打了内贴!”
什么狗p内贴,早随着静电一起滚落下来,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他低低嘶吼着,面颊下压,埋入果团里……
那无法形容的悸动,无法形容的欢喜,无法形容的——思念得偿,都叫安澄哽咽得停不下来。
可是——她心底却随之涌起刻骨的恐惧。
再这样下去,哪怕多一秒钟,她也可能就在今晚就彻底失守了!
她低声尖叫,奋力踢腿。
她长大了,再不是从前那个被他压住了便动弹不得的小个子。现在的她手长脚长,腰也有力,所以竟然真的成功将他蹬到了一边去!
他跪起身来,两眼的饥饿,狂鸷地凝视她。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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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向后退去,手忙脚乱地将凌乱的衣裳收拾起来,挡住早已失守的上下各处。
垂下头,拉过被子再多加一层保障。深吸口气,抬头迎上他的眼睛:“……我说过了,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我跟他,都是认真的!”
他眯眼凝注她:“你撒谎。”
她身子的反应,他再谙熟不过。她们全都向他臣服,全都迎接着他的劫掠……他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狂妄!”她攥紧被角,浑身簌簌发抖。
该怎么说服他?天啊,该怎么能让他相信?
从小到大她都说不过他,在这样关键的问题上,她又该怎么样能……骗过他去?
她别开头,避开他的目光,深深吸气:“……难道你不觉得,他比你更懂得如何让我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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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忽然一静。
他缓缓说:“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如此!”她转回头来瞪着他:“从小到大,我跟你有哪一次见面不吵架,有哪一次你不是非要赢过我去才甘心?可是汤燕七不一样,他懂得哄我开心,他更知道让着我、体谅我,他最会逗我笑!”
她眨眼,眨掉难过:“你们两个,相同的出身,七八分相像的容貌。你们两个之间的那两三分的差别只在个性上。”
“如果换了你是我,你是会选那个从小把你欺负到大的人,还是最会逗你开心的那个人?”
他眯起眼来。
她努力地笑:“所以,我当然选他!”
其实曾经感谢过上苍,感谢这世上有汤燕卿这么个人。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当年的她在他不告而别之时,该用什么借口来挡住楚闲的追求;而如今又该用什么借口来,拦住他。
“我喜欢汤燕七,”她闭上眼,认真地攥起拳:“我是真的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题外话---上午继续~
☆、155、只谈工作不行么?(2更)
从这个晚上开始,汤燕卿觉得自己病了,连续几天控制不住地迭声打喷嚏,鼻头和脸都红红的,像是感冒发烧了似的。
他认真给自己量了个体温,还吃了两片伤风药,每天晚上抱着笔电乖乖天一黑就钻被窝,盖两层暖被等着汗珠儿盖满额头。
可是,还是喷嚏不断佐。
他无奈,只好打电话给杜松林。
从小到大,他们全家人的健康都是杜松林照顾的。
杜松林仔细询问了他这几天都干了什么,他乖乖地一五一十都回答了,连平均每天上了几趟厕所都如实汇报。
杜松林也没听出他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便做出个推断,以为他是对外界环境过敏了。
汤燕卿便也乖乖地接受了:“反正我除了打喷嚏、耳朵热,也没其他的不舒服。谢谢您了,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
汤燕卿刚想挂电话,不想杜松林静默了一下忽然问:“燕卿,你跟澄澄,好么?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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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问起来了。
汤燕卿不敢怠慢,小心地盘桓了一下,决定先避重就轻:“我们?很好啊。怎么了杜伯伯,难不成澄跟你打我小报告了?”
“不是,”杜松林皱了皱眉:“只是,忍不住关心。”
该怎么说呢,他终究也是当医师的人,况且他有当父亲的直觉,他总是很诧异女儿再度向他声称说跟燕卿这孩子在一起了。
这两个孩子的气质,明明一点都不搭。
可是既然女儿这样宣称,况且爱情原本就是这世上最难理喻的事……所以说不定两个性子不搭的孩子,反倒会因为差异而互相吸引呢?
“哦,”汤燕卿转了转眼珠:“杜伯伯放心,我们很好啊。”
燕卿这孩子的回答也算滴水不漏,听不出什么来。杜松林没有因为这回答就放下心来,反倒莫名地更担心。
“燕卿,其实跟你交往的话,澄澄当年也说过。可是毕竟你们当年还都是小孩子,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