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听到老外的话,感到陈少军收紧了抱着自己的手,便笑着用流利的英语讲:“你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智商,还有,老娘也有的是钱。”说完留下那人在那里抱头大骂,踩着高跟鞋像段欣那样咚咚的扭腰走了。
陈少军压抑不住,称赞的讲:“陈暖,你骂人的时候特别可爱。”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陈暖在说最后一个爱字时,唰的拔高音,一脚没踩稳的她,在临上出租车时崴了脚。
陈少军见他栽倒,搂着他腰的手反射性收紧,不小心压到了他波涛汹涌的胸。
陈暖一站好立即拍开他手,瞪着他骂了句“流氓”,便瘸腿钻进车里。
小孩又无缘无故的发火,陈少军回想刚才的事,坐进车里问他。“你里面塞的什么?”
“关你屁事。”陈暖给他个白眼,跟前面的司机说了酒店名。
“我只是好奇。”陈少军表示不在意,现他不说,自己也不问了。
倒是陈暖做贼心虚,至完气后悄悄看他脸色,不甘不愿的讲:“是纸巾。”然后愤愤的挺胸给他看。“你看,都怪你,我早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沟,被你一压全没了。”
红色的衣领那里,确实一片平,只能看到浅浅的沟形。
陈暖本来不够丰满,被他刚才那一压,塞的纸都压扁了,再加上内衣本来大了个号,现在看起来确实像是被打回原形了。
陈少军揉他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带。“没了就没了,回去再挤挤。”
“就知道你喜欢胸大的。”
“那也要看是谁的。”
他们后面说的尺度很大,还好前面的司机听不懂,不然肯定叫他们滚下车。
陈暖和陈少军两人来到事先订好的酒店,在他们拿了房间号准备上去的时候,赵传毅、陈红武、缪哲司和叶舰他们也都先后到了。
赵传毅他们这四人都有小小的改变,不是多了胡子,就是多了帽子,帽子还是一样的,上面写着阳光旅行团的字样。
他们在和陈少军、陈暖错身而过,一起去拿房号的时候,东张西望随意的讲:
“小暖刚刚是b罩杯吧?怎么突然变成飞机坪了?”陈红武。
“你还真以为小暖有b罩杯啊?蠢!”缪哲司。
“估计被长官摸没了。”叶航。
“都别聊天了,干活去。”赵传毅提醒的讲完,拿了房卡率先上去。
好端端从性感女神,变成清新小可爱的陈暖,一进房间便唰唰甩掉高跟鞋,踮起脚尖不利索的走去床上。
她刚才只是小小的崴了下,还好有陈少军扶着,不然摔倒的陈暖绝对要金鸡独立了。
陈少军关门落锁,扔下包半跪到陈暖身边,拿起他的腿揉了下。“感觉怎么样?”
陈暖转了转脚板,摇头。“应该没什么事,不是很疼。”
“等下用热毛巾敷一下,这两天注意点。”陈少军放开他,起身把房间检查了遍。
陈暖在他要去给自己拧热毛巾时叫住他。“长官,你先让我去把衣服换下。”她真觉得混身对不劲啊,刚在外面没办法,现在回到房里,她得恢复“真身”。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讨厌穿裙子,归根结底是她心虚。
陈少军看他脸,隔了会儿才讲:“注意点,别在里面滑倒了。”
陈暖囫囵点头,拿着衣服一瘸一拐的去浴室。
陈少军等他进去,便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在看到用袋子装着的白色长布条时,问陈暖。“你装在袋子里面的白布是做什么的?”
正在找那个东西的陈暖,头皮唰的紧崩,努力的想了想,蹩脚的讲:“那个在必要时可以做绑带,还可以做围巾,呵呵……”
“绑带快没了,要把它剪掉吗?”
“剪吧,去药店买绑带挺奇怪的。”陈暖说的风轻云淡,心却在滴血。这下她要怎么办?
外面的陈少军没再说话,也没有撕布声。
陈暖心里打鼓,换好衣服后,把假发全部撩到前面,战战兢兢的开门出去。
她出去的时候,陈少军在阳台抽烟,这是少见的现象,但现在陈暖巴不得他不在房间里。陈暖迅速的钻进被子里,才把假头取下来,摸着自己扎头的短发,想还是这样舒服。
安全回到床上的陈暖,勾着小辫子玩,想明天她要怎么解决穿衣服的问题,思来想去的她,决定还是继续穿女装,然后再偷偷去买束胸的东西。
把这件事搞定的陈暖,见陈少军迟迟没进来,心里一下有点慌了,伸头看靠在阳台上的人,和他指尖的小红点,试探的喊了句。“长官?”
望着酒店外璀璨夜景的陈少军,漆黑的眼睛深不可探,仿佛能看穿这个黑夜,脸色冷峻,微皱的眉宇似有不悦,更多的是复杂。
他听到陈暖的声音,低头弹了弹指尖燃烬的烟灰,然后把烟头按灭,又在外面站了会儿,等身上的烟味散去才进去。
陈少军直接进了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出来,对陈暖讲:“把腿伸出来。”
坐在床边的陈少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陈暖。
陈暖心里打鼓,看他刚毅的侧脸和平静的声音,心里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没有发火,也没有发问,还想着帮她敷脚,那应该不关自己的事吧?
陈暖动了动,把脚伸出被子。
陈少军握住小巧白皙的脚丫,用热毛巾包住他整个脚裸。
毛巾很烫,可以想像那热水肯定比现在她感受到的还要烫。
陈暖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