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待她习惯了自己的大小,才缓缓的摆动腰干在她的甬道中探索,不急不躁,一切以她的感受优先。
那实在是很不错的一次初体验,至少再那之后,她不再会剧烈反抗魔王的索取。
不过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和平不会长久。
第一批冒险者在chū_yè那晚之后,已开始攻略地下城,并且很快的变成魔王的俘虏了。
魔王不会让她见到那些俘虏。
她也并不是特别好奇。
只是,某一天魔王没有回来寝室。
魔王白日裡有一些琐事需要忙碌她知道,但这是她住进魔王城后,第一次没有与他同枕共眠。
翌日的早晨,魔王如期出现在餐桌上,陪她共进早餐,并且补偿性的给予她一个吻。
亲暱,却不深入。
莉露儿感到奇怪。
而后,这样的日子变多了。
夜裡没了魔王的纠缠亲热,早晨多了一个轻巧的吻。
预感,让她难以入眠。
魔王还是会回寝室,对她也还是爱恋不减,在房事上也有更加深入疯狂的趋势。
但是,预感、既视感,有什麽东西浮现在脑中,她好像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
就这样直到某一天,我见到魔王时浑身战慄。
威压。
强烈的威严感自魔王身上散发出来,即便他挂著与平常一般的温柔微笑也没有用,血腥的压迫感依旧扑面而来,叫人无比恐惧。
「小露儿你怎麽?」魔王的语气充满担忧,血红的眼紧盯著她的模样,深情,却掩不住眉眼间的严厉冰冷。
有什麽……不一样了。
在这短短数日间,肯定,在那些未归的夜裡,有什麽事在发生著。
而魔王,从没有告知她的意思。
她终究,只是个玩具,算不上人。
魔王未归的真相,是她自己挖掘出来的。
说实话,她不惊讶。
看到魔王在暗无天日的阴冷地牢中,激烈调教被抓住的女冒险者时,她一点也不惊讶。
矮小的女祭司胸前的乳珠被穿上了十字架型的装饰,四肢被吊起,敞开大腿对著魔王,口中被塞入球状拘束器,翻著白眼,流下了唾液,从鼻中发出剧烈的呻吟声。
其雪白的肌肤上有著无数丑陋烙印与鞭痕,地面上还有著未乾的血液,整个地牢中瀰漫著难闻的霉味和铁鏽味。
而俊美无双的魔王,在这样的空间中依旧不减其邪魅的吸引力,看的出来女祭司即便被施加了无数伤害,却是很享受魔王的侵犯。
女祭司在猛烈的xìng_jiāo中,一次次发出母兽般的嚎叫,下体喷出大量ài_yè,浇湿了地面,而魔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毫无怜惜之意,甚至一次次口出秽言,羞辱女祭司的品性。
肮髒下贱的女人,在魔王身下都能不停高潮,你还有脸面对自己信仰的神吗?
魔王冷笑著,带著血腥味的笑,威严而肃杀。
那剧烈的摆动与进犯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配合著猛烈拍打女祭司胸部的动作,框啷框啷的锁链声响著,女人的惨呼声越来越小,逐渐止了声息。
陛下,她已经死了。
一旁随侍的恶魔僕人如此说道。
魔王发出嘲弄的嗤声,停下了动作,拔出了依旧挺立狰狞的性器,将女祭司如破布般扔开。
我一点也不惊讶。
我早就知道他是没有人性的魔王,也隐约猜到他眉眼间的杀气来自沾染了新鲜生命。
我站著不动,发不出声音,不是因为惊讶。
我害怕了。
女恶魔正欲上前告之魔王我的到来,是了,我骗了女僕说魔王要见我,所以才会被带到这个魔王从没让我踏入过的地牢空间。
伸手拦住了恶魔女僕的举动,我摇头表示现在不好打扰陛下,并且坚持要立刻动身回到寝宫,女僕虽然略显不快却还是带著我离开了地牢。
我明白想瞒著也没用,魔王总是会知道这件事,但我现在不想面对他。
不想面对一个浑身散发血气还意犹未尽的魔王。
能逃避多久是多久。
魔王没有来追问莉露儿关于擅自访问地牢的事,在共享早餐时依旧给了她一个亲暱的吻,如往常一般询问她餐点是否合胃口,又聊起自己预定要侵略的土地有何特产,似乎想让部下带些回来赏给她玩。
如坐针毡的吃完早餐,莉露儿脸色苍白正欲回房,却被魔王拦下。
来了!
她预想著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却猝不及防的被魔王拥入怀中,紧紧的拥抱。
漫长而寂静。
魔王抱著她,将脸埋在她肩上,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无从揣测他的想法。
「小露儿,吾喜欢你。」
「……恩。」我轻声回应,闭上眼,并且回抱住他,「我知道。」
魔王的身体微微颤抖著,像是在笑,而后直接将我举了起来,抱在手臂上,「走,吾带你去看样东西。」
魔王曾赐予她许多美丽的衣服与奢华的饰品,乖巧的奴隶和强大的武器,就像之前说的,有求必应除了自由,就算你什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