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男人,廉价卖到了这裡。
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慢慢的接受,再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这一点,甚至有其他人已经做到,可自由的代价是什么,
他很清楚,在战乱年代,能够吃穿不愁,且不用担心生命安全,这难道不是件幸
福的事情吗?
想到这裡,他自嘲的摇头笑笑,他不知道,自己生命的意义在哪裡,更不知
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或许,这本就不是他应该思考的问题。
叮铃铃!大厅之中铃铛声响起,一天的机械生活再次开始。
他推开房门,赤身luǒ_tǐ的走出房间,顺着螺旋式的楼梯的走到一楼大厅,因
为早上晨勃的缘故,胯下的ròu_bàng一直昂首挺立着。
大厅之中早已站满了人,放眼望去,一个个身材精壮的男孩挺着ròu_bàng排起长
队,好像是一条弯曲的长龙,长龙的尽头有一个白色的单人沙发,沙发上躺着老
闆娘莎莉。
她噼开双腿,任由一个褐色头髮的男孩压在的她的身上,ròu_bàng在体内chōu_chā,
脸上表情却分外平静。
沙发的旁边,站着一位小侍女,正是昨天和杜轩偷偷做爱的那位,她手裡拿
着一份表格,水灵的扑闪扑闪的,挥手望着向眼前长长的队伍喊道:「下一个,
十八号杜轩」。
杜轩闻言,向前一步走,伸手扶着ròu_bàng身子前倾,顺势插入老闆娘莎莉的体
内,开始机械般的抽查,大约二十几下后,小侍女挥手示意停下,再次喊道:
「下一个,十九号高寒」。
杜轩抽出ròu_bàng,转身离开,下一个男孩随即顶替杜轩的位置,做着和杜轩一
样的动作。
这是每天早上必做的一件事情,大家称之为「报导」,有老闆娘亲自上阵,
一方面为了确定这些男妓们的性能力完好,能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不受限制
的勃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清点人数,看看否有人逃跑,毕竟有这种想法的人不
在少数,再来嘛,也就是为了满足老板娘莎莉的一己私欲。
麻木的做完这些事情后,杜轩准备起身上楼,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
来一声嘶吼。
「我受不了啦,这样的生活到底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也是人啊!我也要
自由」。
杜轩回头看一眼声音的来源处,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他此时
正仰着脖子,愤怒的朝天大吼,可周围的人却好像对此习以为常一样熟视无睹,
好像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般。
杜轩不再理会他,继续向楼上走去,心裡想着这可能是个刚到这裡没多久的
毛头小子,还没有上路的新手。
就在杜轩快到二楼之时,那小子竟然离开队伍,边怒吼边向大厅大门的方向
跑去,这次大家都慌了,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作何反应。
确实,敢叫的人挺多,但真正敢跑的却没一个,因为大家都知道,那道门绝
对是禁忌中的禁忌,虽然它象徵着自由,但在那道门的背后,也同样埋藏着死亡,
但凡尝试越过这道门的人,最后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人群骚动不已,老闆娘踹开身上的男孩,勐的坐起来,一拍沙发,向着台下
的众人大喊:「都乖乖的,别乱动」。
闻言,人群开始安静下来,大家听话的都没乱动,除那个小子之外,在众人
目光的密切注视之下,小伙子边流泪边大吼着奔向了那道门,只是手还未摸到门
把,就被门旁的女士兵一刀将头颅砍下。
他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呆呆的向上看着,看到自己的身体压在自己的
头颅上,不甘的死去。
老闆娘冷冷的看着门口的那一滩血迹,挥挥手示意小侍女带人去打扫,然后
说道:「继续」。
叫高寒的男孩殷勤的笑着,双手撸动ròu_bàng使刚刚被吓软的ròu_bàng再次充血变硬,
直接捅进老闆娘莎莉的xiǎo_xué……
站在楼梯上的杜轩苦笑一声,庆幸还好自己没有这么幼稚的想法,随即继续
向前走去。
这时,背后又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呀!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一上来就有这么大的见面礼啊?」。
大门打开,一个身材瘦小,身穿澹紫色女僕装少女站在那裡,她双手叉在腰
间,手裡拿着一根长长的蛇皮鞭,紫色双马尾自然的垂至后背,一脸调皮的笑着。
老闆娘莎莉见状,赶忙站起身来,脸上挂满笑容,走到少女身边,点头哈腰。
「哎呦,赛杰丽亚将军,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少女似乎并不想的并不想搭理老闆娘,她眼神一一扫过在场的男孩,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
老闆娘莎莉顿了一下,尴尬的笑笑:「瞧您说的,您带领各位魔族将士征战
沙场,能来我这是我儿,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莎莉不耐烦地摆摆手:「好了,别废话了,叫你的男人排好,我挑一个」。
「在在这吗?还是要带走?」。
「先在这试试,可以的话再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