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从屋外推门进来的酆隐看见晦明睁圆双眼,一副受惊的样子,以为他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平复下来,就老成的安慰他道:“本王知道这件事说的有些急了,但是这不迟早的事,难道你也是那迂腐之人,觉得世上除了男女之外的□□皆是邪魔外道,就该天打雷劈,不入轮回不成?”
酆隐这话说的颇为严厉,言语之间还带有一丝为其正名之意,似乎现在谁要敢反驳他,他那两个膨胀的鼻孔就会毫不客气的对准谁,然后将多年的怨气一鼓作气的发s,he出去。
晦明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好歹眼力价练出来了一些,当即摇头道:“怎么会呢,众生平等,我绝无厚此薄彼之意,只是这件事,我没想到会落在自己身上。我,怎么说呢,我和萧大哥之间不太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还从天界被赶下来当阎王呢,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自打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就没发现能比你还待在他身边更长的人了,这说明,你们之间有缘分啊。”酆隐忽悠道:“你想吧,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这天下地下的,也就你告白的时间最长了。“
晦明被酆隐的这种歪理邪说搅的有一些糊涂,呆愣的说道:“我跟萧大哥,那个,年龄差太大。”
酆隐没想到他能找出这种理由,用手托着下巴,滋滋的咂着嘴,“我说你小子,你活傻了是不是,都成仙那么久了,几千年不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再说了,你和长庐都是光长年纪不长脑子的人,完全不存在任何的差别。”
第43章 死路一条
这话听得晦明一脸黑线,觉得酆隐简直就是硬在扯红线,虽然自己越来越习惯待在萧长庐身边了,但这也可能仅仅是一种依赖而已,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人间的男女情爱,成仙之后也是一心专宅,但至少也有所见闻,这两个人在一起绝非是小事,每天这么四目相对,肌肤相触,相敬如宾,如胶似膝,日日缠绵,终生相守……
此番联想让晦明浑身起了j-i皮疙瘩,先别说那些高难度动作了,就是萧长庐盯着他看一会,他也只有做贼心虚,浑身发毛的感受,大概因为在他的心中,萧长庐一直是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存在,纵然自己可以离得他近一点,也只不过是蚍蜉撼树,毫无用处。
“唉,”想到这里晦明叹了一口气,一副知天命的样子对着酆隐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萧大哥和我绝非良配,倒是你……”
“本王怎么了,”酆隐被他这话弄得有些不自在,赶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本王可是有主的人,你可不要瞎想,算了,这事今天就先说到这里,等到三日之后完成阵法之后,我们再行商议。”
“三日之后吗?”晦明问道:“萧大哥他身上的魔气会被祛除吗?”
“谁知道呢,看天意吧。”酆隐也懒得跟他多说了,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回去忙了。其实他为何这么热衷于撮合他们俩呢,一来是觉得萧长庐这人太过死板,一心殉道,对人心没有丝毫留恋的地方,可能如果他有牵挂的人之后,这种情况会好转一点,二来晦明确实难得能萧长庐身边这么长时间,且晦明这个人看起来傻点,但心思单纯、胸怀坦荡,想来今后遇到事情选择时会比萧长庐更加明智吧。
“都是孽缘啊。”酆隐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感悟,不知怎的心中泛起了矫情的感伤,鼻子一酸干正事去了。
话说着三天时间就到了,晦明一大早就来到了地方,心里面咯噔一下,觉得此次凶多吉少。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是一大片空地,当然,按照酆隐的风格,空地上已经被铺满了光滑亮洁的白玉砖,为了增添色彩,每隔三块砖就摆上那么一颗五彩缤纷的小水晶,每隔五块再镶上一颗质地上乘的玛瑙石,在空地的边缘还不忘撒上金粉,以示华丽。
可是在晦明的眼里,这就像是一张洒了芝麻的大烧饼,尤其是当他看到空地中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台子,台子上面摆着之前已经镶了地j-i,ng珠和y-in结珠的盘子时,更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法阵光是金玉其外了,谁知道一会运行起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萧长庐来的时候,看到这花花绿绿的场景,脸色当即也y-in了下来,正巧旁边还有两列敲锣打鼓的鬼差在举行着仪式,其中领头的两位手里各举着一扇旗子,上面分别写着“旗开得胜”“一路顺风”四个字。
“滚!”萧长庐无视他们j-i,ng心准备的开场,一声呵斥之下赶走了所有不相干的人,看着这乌泱泱的人群散去,心中才平静了许多。
“怎么,本王这可是j-i,ng心准备的欢迎仪式,你不喜欢就算了,吓唬他们可算不地道。”酆隐也是穿的花花绿绿的,之前的书生气质一下子变得像个唱戏弄曲的小生。看来他这身想讨个吉利的装扮并不受萧长庐的欢迎,他没有多理酆隐,径直的走到那个台子跟前,纵然他的心中也是有着几分的不确定,但面上还是毫无表情。
看着萧长庐手慢慢的放上去,晦明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他刚想张嘴喊停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转眼间萧长庐就被漫天的光芒所包围住了,本来那些镶嵌好好的各色珠宝一下子全部崩了出来,将防备不及的晦明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