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喜欢自己那根粗粗的老二,那么人的子宫也会爱上黄白色的浓精。
她可以是乾净的母狗,也可以为了人变成一条骯髒的母狗。
所以,只要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再怎么丑陋她都要让它成为淫蕩可口的存在。
就在她如此思着、身体渐渐地又进入可以高潮的状态,人忽然停下逗弄的动作。
小小的、湿润的双唇缓缓逼近,人稍加用力地捏住艾萝的rǔ_fáng,靠近漾起红晕的脸颊。
「呼呜……啵咕。」
人的口水,带着一股不容易察觉的药剂味。
苦苦的、涩涩的,是种很适餵母狗吃的味道。
艾萝好想抱住人。好想抱着她的背、她的腰,尽情地和人拥吻。就算明知是被灌药,也无所谓。
否则,人就会像现在这样,药餵完了,吻也跟着收回。
「今天也是吃子宫鬆弛剂吗……?」
人动作很快,一餵完药就缩到艾萝身边,嗅起她湿热又沾染汗味的右腋。人在ròu_bàng推挤到艾萝腰际时回答:
「强精剂。」
嗅嗅、嗅嗅。
「jīng_yè量会增加好几倍。让妳就算不兴奋,也会很想shè_jīng、想到受不了。」
嗅嗅、嗅嗅。
「是、是喔……人家是第一次吃呢。」
好像怎么嗅也不满意,人对艾萝光秃的腋窝下了个不够淫秽的结论,便爬回她身上。
接着,人用她稍微湿润的私处蹭了蹭艾萝的ròu_bàng,把guī_tóu弄得又湿又滑后,转而用屁股磨擦着guī_tóu。
「贱母狗,药效还没发挥不准妳shè_jīng,听到没。」
一边警告、一边却又这样逗人家,人真是坏心眼。
「是的……呜嗯……!」
不过要说坏心眼,自己可是有前科的坏蛋呢。
所以也不能怪母狗喔。
如果人没有把母狗的ròu_bàng弄得湿淋淋,没有扳开屁股肉、故意用gāng_mén挑逗母狗的yīn_jīng,母狗才不会像这样……
「等……咦?痛……啊……好痛……好痛!」
……猛然抬起下半身,就这么把陷在gāng_mén前的ròu_bàng硬是插进gāng_mén内。
刚插入时最为顺畅,不过很快地就顶到一块东西。然而自己满脑子只想要干人,硬是以蛮力撑开了那宛如子宫颈般闭锁的部位。紧接着,整根ròu_bàng就在人断续的哀叫下彻底插进pì_yǎn深处。
比xiǎo_xué还紧。
紧到好像要掐死自己一样……人的gāng_mén就是这种感觉。
「呼……呼呃……呼呃……呼……」
没空责备的人正忙着做深呼吸,眼角还含着泪水。看来这样似乎有点痛呢。
母狗缓缓放鬆下盘力气,ròu_bàng带着黏稠感和肠壁紧密磨擦着流出。人在她往外抽时更用力地呼气。
然后──
「呼……呼呜……?」
母狗凝视着一脸红到快哭出来的人,迅速摆动起下半身。
「啊……呜啊啊……噫!等等……呜啊……pì_yǎn……pì_yǎn不行啦……!」
人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根本无法制止母狗那一心想插到她翻白眼的冲动。
昨天那个上吊白眼、口吐白沫的贱母狗人,是人最动人的模样。
我要让人再度变成那样。
「人的pì_yǎn好紧……哈啊!接……接下来要插烂人啰……?」
ròu_bàng陷入那有别于肉穴的湿径,虽然yín_shuǐ不太够、pì_yǎn又夹得很紧,这些对于母狗而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小小的gāng_mén已经被捅大了,再来只要继续插到它鬆掉,就会变成专属于母狗的下流pì_yǎn。
和被母狗满足的小肉穴一样。
「呜、呜、哈呜、哈呃!」
每当ròu_bàng随挺起的下体直入gāng_mén深处,人就不由自地迸出哀叫。
「噫……呜……呃嗯……呜呵……」
而下半身放鬆后,几乎不费力气的抽出大约四分之三根ròu_bàng时,人也会眼神迷茫地喊出鬆懈的呻吟。
不管哪种,都好诱人。
「好痛、好痛啦!呜、呼呜、呼呜……」
咕啵、咕噜、咕噜、噗、噗啵、噗咕。
「人pì_yǎn都在咕噜咕噜的淫叫呢,其实被母狗插pì_yǎn最爽了对不对……哈啊!」
母狗忽然奋力一顶,让本以为ròu_bàng会抽出而放鬆的人浑身一颤,眼睛不争气地有了往上吊的动作。
「咕呜……!」
忍耐住不翻白眼的人,脸颊涨红到宛如新鲜的苹果,眼泪、鼻涕和口水都流了下来。
儘管如此,母狗感觉得到,人正处于十分舒服的状态。
她将ròu_bàng抽出到几乎要掉了出来,紧接着再度往内深入。
「噫……!」
这一顶就把人紧绷的精神给顶散了。
人翻了白眼、伸长了舌头,抖动不已的ròu_bàng也射出了长长一道白液。
比往常要多出一倍的jīng_yè洒在母狗shuāng_rǔ上,挟着温暖触感缓缓滑落。
「……」
不晓得是不是还在爽呢?母狗盯着人那开开的双唇,有股凑上前去吸住它的冲动。
虽然说美好的期盼总是不容易降临,也不代表永远都是如此。
至于把手腕勒到红红一条印痕的绳为何突然断裂……母狗决定先把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扔到一旁。照顾人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