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没有帮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谈费心!」
朱三方才接过,道谢道:「那小就却之不恭了!天色已晚,
小也不打搅兄长歇息了,告辞!」
朱三走了两步,又转来道:「小还有一事禀告兄长,昨日早晨,小曾
在庄中偶然听到有人对话,似乎想对环秀山庄不利,小刚想揭穿他们,却遇到
了张俊甫!此事甚为蹊跷,还请兄长当心!」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此事确实可疑!俊甫是孤儿,由愚兄一手养大,并传
授武艺,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处理事务还算干练,因此愚兄将其留在身边,他
也一直尽心尽力为南宫世家效力!莫非……」
朱三道:「兄长留心便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那两个密谋之人当中之
一,可能只是碰巧路过!」
南宫烈突然一改严肃,笑道:「愚兄知道了!贤赶紧房歇息吧!冷落了
妹她可要怪愚兄了。」
朱三笑了笑,拱手道别,往后院去了!
夜已深,朱三漫步走在无人的湖畔,突见前方一个身影疾驰而过,朱三心中
一凛,赶紧悄悄地跟了上去!
却说沈玉清白日拒绝了莫浩宇,心中却始终难以平静,因此晚餐的时候,她
执意要喝酒,以求一醉解千愁!南宫天琪不知沈玉清所为何事,只得劝她少喝一
些,却并不能解她心结!而沈瑶和沈雪清中午说漏了嘴,以为沈玉清怪罪自己,
因此更加不敢强劝,沈玉清直喝得不省人事,方才作罢,三人将沈玉清送了秀
水阁,让其和衣休息,并盖上绣被,掩好门窗,方才离开!
沈玉清半夜觉得房间闷热,酒劲未过的她起床将窗户打开,夏日晚风吹来,
顿觉凉爽许多,沈玉清昏昏沉沉,顾不得关上窗门,又再床上歇息,慢慢的
……慢慢的坠入了梦乡……
清凉的风徐徐从耳边吹过,院子当中开满了鲜艳的花朵,树上的鸟儿也在唱
着悦耳的歌,沈玉清安坐在秋千上,随着秋千越荡越高!
「好惬意呀!好舒心呀!」
沈玉清只觉得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秋千被荡到了九霄云外,不管是家仇,还
是师父的嘱托,亦或是对未来的茫然,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只有享受无拘无束
的快乐才是真谛!
沈玉清妙目微闭,满足而轻松的笑容洋溢在她迷人俏脸之上,更加让人沉醉!
沈玉清越荡越高,身子轻飘飘的,似乎飘上了云间,在棉花般的云朵间徜徉,
她想头看看地面,却又觉得地面太高,只得任由秋千荡去!
身后雄厚的力量仿佛一堵墙一般,只有在秋千落到最后面时,才突然出现,
将秋千推送得更高!
沈玉清屡次想头看看,到底是何力量在推送着秋千,却总是烟雾缭绕,不
得其详!
一种突如其来的不安悄然占据了沈玉清心扉,她不知道秋千荡到何处,也不
知道何时会停止,她突然想逃离,却发现手脚似乎都已不听使唤,竟牢牢地粘在
了秋千之上!
沈玉清越发心急,秋千此时却戛然而止,身后那股雄浑的力量牢牢包围住了
自己,越缠越紧,越缠越紧,自己甚至不能呼吸了!
突然,眼前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他对着自己嬉笑,笑容中满是淫邪,越笑
越让自己毛骨悚然!
此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想逃避,身子却丝毫不能动弹,想呼救,却怎幺也喊不出声音!
朱三的脸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都能感觉到他鼻孔呼出的热气了!
「不要!」沈玉清心里大喊道。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反抗!
朱三的大嘴已经印上了沈玉清的双唇,他贪婪地吸吮着,双手也探上了沈玉
清挺拔柔软的乳峰,他紧紧地握住,却又轻柔地抚摸,虽是隔着衣衫,但那巨掌
手心的灼热感还是透过了纤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了沈玉清嫩滑的乳肉之上,进
而侵袭到内心里!
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沈玉清浑身都瘫软了,她仍然想呼救,朱三
灵巧的舌头却趁虚而入,占据了她的檀口,并且纠缠住了她的香舌!
与此同时,两只禄山之爪轻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贴上了嫩滑的乳肉,
他大力地抓揉着,指尖时不时地拂过翘立的rǔ_jiān,偶尔还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
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浑身如化了一般,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美目紧闭,瑶鼻中呼吸越来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让人耳红心
跳的娇喘和「滋滋」声交错而鸣!
朱三的一只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直袭两股之间那神秘的花园,粗糙的指头擦
过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电流流过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浑身巨颤,那惹祸的指
头却偏不离蚌肉分毫,它轻轻地搓揉着,按压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让甜美的电流
一波一波地荡向全身,荡向四肢,让每个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动弹!.b.
朱三变本加厉,手指已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头就
陷入了泥沼之中,并且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