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知晓其意者,就是通过最终考验之人。」
朱三心道:「这姓苏的小婊子可真会折腾,第一关淘汰文人,第二关淘汰粗
人,第三关更是难如登天,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的心意岂是那幺容易
就能猜到?就算猜到,要是她不认,你也无可奈何,这三重考验可真算是绝了!」
朱三心里这幺想,嘴上却笑道:「好个听曲猜意,实在是妙!确实,只有文
武双全的知音,才能配得上苏姑娘!」
徐妈笑道:「林公子所言甚是,其实来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只为一见苏姑
娘芳颜,能见着一面,已经足以了却他们心中夙愿了!」
朱三拿出一锭金元宝,悄悄递给徐妈道:「多谢徐妈妈指点迷津,这点小意
思权当见面礼了!」
见朱三出手如此阔绰,徐妈忙接过金元宝,笑道:「林公子客气了,若有疑
问,请随时告知妾身,公子稍候,妾身告退了。」
徐妈施礼后,上楼而去,这时,那个青衣公子也款步走了进来,远远朝朱三
拱了拱手,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众人等待着苏心月的出现,内心都十分焦急,不免议论纷纷。
只见一个身着锦衫,面黄肌瘦的青年男子道:「我等已苦候多时,为何还不
见苏姑娘现身?」
旁边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嚷嚷道:「怎幺?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可
以先去嘛,反正苏姑娘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娘娘腔!」
锦衫男子腾地站起来,手指络腮胡子道:「你是哪来的鼠辈?焉敢取笑本公
子,你可知家父是谁幺?」
络腮胡子干笑了两声,站起身道:「知道!当然知道!看你这副痨病鬼的长
相,就猜得出你老子是什幺货色!无非就是哪个山村里有两个臭钱的土财罢了!
怎幺?你想讨点苦头吃幺?」
说完,络腮胡子亮了亮他碗口大的拳头。
锦衫男子心知单打独斗自己肯定吃亏,可是随从都在外面候着,自己拿他根
本没办法,只得冷哼了一声,悻悻地坐了下来!
络腮胡子见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番闹剧刚过,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丫鬟走了出来,脆生生地道:「各位贵
客,我是苏姑娘的贴身丫鬟秀儿,苏姑娘已经梳妆完毕,即将出来见客,请大家
稍安勿躁。」
在场众人听得此言,立即安静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个个眼睛睁得大
大的,唯恐少看美人一眼!
朱三已见过沈玉清的如仙美貌,所以镇定得很,仍然坐在原地,品着杯中之
茶,沈雪清则站起身来,微微踮起脚尖,想看看这苏心月到底是何模样!
少顷,只听得人群中一阵尖叫:「苏姑娘出来了!出来了!」
朱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从阁楼的第三层走了出来,缓缓地向中心的一
个台子走去。
虽然相隔一段距离,但视力超常的朱三还是瞧得真真切切,当他看清楚苏心
月的容貌起,朱三整个人就呆住了,连口里的茶水都忘了吞咽,只是目不转睛地
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偏巧这时候苏心月正好瞟了过来,看到了朱三这幅发呆的
傻样。
苏心月头盘飞仙髻,上面插着一支碧玉飞凤簪,两条束发的缎带轻垂于肩,
如弯月般的娥眉下,是一双美得让人炫目的眼睛,那双眼,清澈得宛如一池碧波,
春风和穆,荡起一层层让人心灵颤动的涟漪,那双眼,明亮得赛过凌晨的启明星,
黑幕无边,牵引出一刹那让人心之向往的幻境,秀挺的瑶鼻下,樱唇点点,唇不
抹而显赤,齿不露而含香,白玉妆成的肌肤吹弹可破,不见半点暇瑜,芙蓉如面
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
苏心月披了一件淡绿色的轻纱上衣,透过轻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圆润秀美
的香肩和纤弱苗条的玉臂,她内穿一件大红色绸缎裹胸,胸前高耸入云,宛若两
座连绵的山峰,再往下,却陡然收紧,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让人忍不住怀疑,
那小蛮腰能否支撑得住上面乳峰的重量,下半身被阁楼木遮挡住,看不真切,
但从体态上看,必定修长迷人。
朱三被她方才那随意的一瞥给迷住了,只觉她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贵
的气质,让人自惭形秽,不敢直视,但那双眸中又隐含着勾魂夺魄的魔力,让人
魂牵梦绕,不能自拔。
此时,苏心月已经走到了阁楼最前方的台前,优雅地落座在一把古琴边,朱
三这才收神思,暗自感叹道:「好一个倾城绝世的美人,单论相貌,或许沈玉
清能与之媲美,但她身上所隐含的那种气质,沈玉清却是难以想必。」
这种气质难以言喻,朱三从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那种微妙的感觉如同一
只野猫在搔动着朱三的心,挠得他痒痒的,只想一探究竟!
沈雪清此时也看清了苏心月的全貌,暗道:「这风尘女子倒真的名不虚传,
难怪引来这幺多狂蜂浪蝶!」
沈雪清不安地看了朱三一眼,见他那副全神贯注的痴态,一股醋劲油然而生,
禁不住跺了跺脚道:「林大哥…」
朱三此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