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身材不好或者别的原因,而是他一直没有想到这上面。他觉得她很圣洁,
不容污秽的念头玷污ash;或者不如说,他觉得自己的这份感情很圣洁。虽然有过
很多女人,但只有这一次,大概才算得上他真正的初恋。
以前他从没平等的看待过他的那些女孩子们,不平等怎么可能产生真正的爱
情?
这一次终于不一样了。不再是因为yù_wàng而接近她,而是因为爱情才接近她。
至于现在的本能反应,只是这种亲密举动带来的必然后果。
他继续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手却熟练地伸向她羊毛衫的下摆。换做以前他大
概早就粗暴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开始乱撕她的衣服,正如他无数次干过的那样。
可是,这次他迟疑了。
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隔着衣服他也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变得滚烫。他终
于有些颤抖地将她的羊毛衫撩了起来,她则很明显地不知所措,但是依然没有抗
拒。
他慢慢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离开她的唇,剧烈地吸了几口气。她的手紧紧地
抓住床单,头歪向一边,用力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白皙的脸颊红得
就像艾萨拉的红叶。
像是llllip;像是阿尔卑斯山的雪峰。他将她的毛衣连同内衣一起推到她的脖子
间,看到的是炫目的洁白。他终于想到了适的比喻,一如他两年前在瑞士看到
的那样,雪白,高耸,挺拔,一尘不染。
他仿佛回到碧蓝的天空下一样,怀着些许虔诚的心情,慢慢地俯下脸去,一
只手也轻轻地抚上另一座。马上,他就觉得这个比喻有些可笑。不,不是,不像
阿尔卑斯山,没有那么冰冷,那么坚硬。它们是那么的温暖和柔软,更像是llllip;
更像是正宗的博斯沃思奶酪,那柔滑细腻的奶油般的质地,洁白的颜色,然
后llllip;在两团奶酪顶端,分别点缀着一颗最好的俄罗斯红色鲟鱼子
酱。对,就是那样,那晶莹剔透的红,在雪白的背景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娇
艳。
不但看起来像,尝起来也像。他含住一颗,仔细地吸吮着,小心地用牙齿碰
了碰,就像他在里海畔吃过的那样,饱满而有弹性,带着淡淡的芳香。
「嗯llllip;」她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扭动着想要躲开他火热的唇。他喘息着抱
紧她的肩,压倒在她身上,两个人的舌尖又交织到了一起。很快两个人身上的衣
服都被他熟练地除去了。肢体缠绕中她僵硬的身体在他熟练地爱抚下终于慢慢地
放松了下来,但是当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又
一次剧烈地绷紧了身子,从鼻子深处迸出了一声带着痛楚的「唔」。绯红的脸颊
也突然苍白起来。
他也感觉到了她的紧致和阻碍。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他知道该怎么应
对。暂时停止了继续进入,他俯下身来含住她的一颗珍珠般的耳垂,温柔地舔舐
着,吸吮着,一边轻声地呢喃。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抚弄着她柔顺的短发,
另一只手则继续挑逗着她胸前的红豆。
她的脸颊又慢慢地浮上红晕,他也慢慢地进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紧紧地
包围着他,却没有压迫感。恰到好处的紧密,温暖得将他几乎融化,那么清爽,
就像是爱琴海的风。紧紧地搂着她滑腻的肩,他轻轻的动作起来。她一直是那么
紧张,紧紧地闭着眼睛,小巧的鼻尖也冒出了一些汗珠。
他想起了他大学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chù_nǚ。但是第一次就将腿分得很开。
他想起了他高中时泡到的一个师范生,已经是实习老师了,也是chù_nǚ,但是第一
次一直盯着手腕上他送的手链llllip;
她不一样,所以他也不一样。第一次,他完全只关心她的感受,而遗忘了自
己的感受。那么小心,就像他父亲对待收藏的那些轻薄易碎的宋瓷。
但是,她带来的快感是在太过强烈,而他也的确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稍稍
加快了一点速度,他就感觉自己到了顶峰。
爆发的那一瞬间他退出了她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一直紧紧地
抓住床单的她伸出双臂,抱住了他。
慢慢地平静下来,他支起身子,两个人对视着,,她清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羞
涩和甜蜜。他知道,第一次她是不会有什么快感的,所以,他用眼神告诉她:
「对不起。」
「没有llllip;我很开心。」她也用会说话的眼睛回答道。
「疼吗?」
「有一点。」
「你真美,我喜欢你。」
「我也是。」
两个人无声的交谈着,然后又来了一个轻吻。然后起来洗澡了。等他回到床
边,她正抱着腿坐在床上,呆呆地盯着那团殷红的血迹。
他突然觉得有些歉疚,只好微笑着坐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
发鬓:「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好吗?」
她握住他的一只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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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又在一起玩了半天,关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