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果关系,下一刻,看像秦刺的目光就带上了点复杂的意味。
“汉生……”老夫人嘴里痴痴的念着,慢慢的伸出手去,动作缓慢而颤抖,仿佛全身的每一块rou都在跳跃,让她ri渐腐朽的身躯难以支撑。
待触碰到那张照片时,老夫人的动作忽然凝固了起来,是的,好像这一眨眼的功夫,老夫人的身躯就从惊颤,惶恐,喜悦,等种种情绪间挣脱了出来,属于她的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这张照片时,她的思维仿佛跨越了几十年,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外侵内乱的时代。
那个天躁蝉鸣的午后,雕木窗棂前的书桌旁,一个年轻的姑娘,握着钢笔,怀春的心思在她的笔尖凝固。她在想,该为送他的照片上写点什么才好,最终她满含羞意的提上了爱人这两个字眼。这是一个女孩儿最大限度的抛弃了自己的矜持,几乎赤果果的肯定了两人的情意。在那个封建与改革矛盾的年代,这样的做法不能算另类,但也绝对属于平常人不能接受的偏激了。
“爱人!”
还记得自己落下这两个字眼时,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羞态。可这一抹羞态仿佛已经成了脑海中永远的记忆,永远也无法再找回来。
他绝情的离开,一去不返。那座城市被ri军包围屠杀,年轻的姑娘多么想留下,等着她回来,因为她怕和家人辗转迁移,他就再也找不着她了。在那个年代,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男女爱情。最终,她还是离开了,ri军屠城了,她不得不随着家
人一起远离。后来,国民党撤退,因为父母家人与国民党高层有所牵扯,便随之迁往宝岛定居。
这一走,就是几十年,当年的姑娘已经成垂垂老矣的老太婆。红颜已逝,芳华不在,可是她还在等,等着那只有在梦里才能相见的男子,等着他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终身不嫁。
她等到了么?
是的,她等到了。
在她费尽力气却得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以为这辈子再也不能与他相见时,他终于等到了那个人的消息。
可惜等来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孙子。
老夫人终于捻住了那张泛黄的老照片,轻轻的摩挲着,泪水划过那即便是精致的保养,依旧难掩老态的脸庞,一滴滴的掉落在照片上。再抬头时,看着这个既陌生却又叫她熟悉的年轻人,她依稀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想到这么些年他竟然已经结婚
生子,都已经有了孙子。她不禁心里百味横呈。
是啊,都过去这么些年。当年他走的那么决然,如今,怕是早已经忘了自己这个曾经在他的生命里没留下丝毫痕迹的女子吧?
可是,为何他的孙子还保留着自己的照片呢?
一时间,老夫人的心完全乱了,她不在是个在同行间让人仰止的强大军火商人,更不是一个看淡一切的老人,而是一个心乱的女人。
“你爷爷他……他还好么?”思绪翻飞间,老夫人终于颤巍巍地问出了这句话。
但秦刺的身子却僵住了,他知道爷爷对这位老夫人的感情,更明白对方与爷爷的感情,对方一瞬间流露出的神态,还有床头所悬挂的那巨幅合影照片,还不能说明么?
可正是因为这样,秦刺却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爷爷的死,他固然悲痛,但是他可以预见,眼前这个老夫人,也
就是爷爷曾经的恋人,怕是知道了结果,她的悲痛绝不会在自己之下。
痛苦的滋味,尝过的人都不愿意再触碰,何况是这种丧亲之痛。
看着眼前这个鹤童颜的老人,那面上混杂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