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咳嗽了一下,不仅陶医生站了起来,所有能参与到这件事情里的人都从窖口探出头来,特别像一个围观师父转醒的经典图片。这些人里,科里斯和陶双尧最引人注目,他们感觉已经互相殴打过四五次了,俩人脸上都姹紫嫣红的。
“醒啦?感觉怎么样?”科里斯头压得非常低,颧骨上那个淤青格外明显。
“一般一般,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
“你睡了三天了,”里昂也低下头来,“还吐了几次血。”
“淤血淤血,不用担心,打通任督二脉的副作用。”
“说得好像你是大夫一样。”陶恒欢大夫看了我一眼,转头调试着他身旁的一个仪器。
“有没有哪位壮士扶我一下?我感觉,我还不用下葬。”
“别想了,起不来。”陶双尧说:“你摔骨折了。”
哈?!
“那天你注s,he完以后,我从楼上下来围观你,你狂吐了一阵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固定带,整个摔倒了地上,连滚四五个台阶,掉到了我爸藏东西的地窖里。”陶双尧幸灾乐祸地说:“风采醉人,无法忘怀,为了不刺激你,也防止你再发疯,丁自远叔叔给你包扎了一下,就一直让你躺到现在了。”
“还有人,其他人能客观描述一下那天怎么回事吗?”
“没有,只有我偷着下来,并且录了视频,”陶双尧得意道,“要看吗?”
“别听他的,”科里斯推开陶双尧的脸,“我打赢了,他已经把视频卖给我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还能有什么事丢人到需要科里斯买下来的程度啊?
“科里斯,你先把我弄上去。”
“陶医生,他现在可以移动了吗?”
陶医生点点头。